然而這個時候,手無寸鐵的百姓能夠往哪裡逃?
四周全是嗜血的喪屍,更為糟糕的是受適才戴煞開槍的影響,本來還在搜素目標的後入喪屍,立刻是鎖定的目標。
在加上斃命民眾的鮮血以及還未死絕的人的哀嚎,這些混在一起無疑是本就興奮的畜生更添了動力。
戴煞同樣是看到了烏泱泱朝停車場湧來的喪屍,不過他卻是不徐不緩的舉起了機槍,無恥的朝正在奔逃的民眾再次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噠噠噠!”一**的民眾相繼載倒。
戴煞就好似屠殺小雞般射殺著他們,他想的很清楚,他要逃就必須有人拖延時間。
而那些該死的“屁民”就是他逃生的踮腳石。
戴煞的舉動無疑是極為凶殘的,這才他手下木然的表情就能看出。
尤其是經曆過曉梅墳葬一事的趙輝龍,他深深的擔心戴煞會“如法炮製”。
畢竟他能殺民眾拖延時間,那就同樣可以拋棄手下,為自己逃生。
所以……趁著戴煞單方麵屠戮之際,他悄然無息的退了出來,然後快速奔向麵包車。
麵包車是他來時駕乘的車輛,也是全體育館唯一一輛不受刀疤臉控製的車輛。
所以當麵包車引擎響起之際,戴煞的第一反應是愕然,旋即便是轉入了憤怒:“nmd!趙輝龍!屬老鼠的嗎?逃的還真tm快!狗日的,老子非他娘的……”
舉槍就要射擊,可連扣數下扳機,也未見半顆子彈吐出,原來適才的“示威”,已是打光了槍中的子彈,無奈之下,戴煞隻能是提聲怒罵了幾句,然後眼睜睜看著麵包車朝南門奪命奔逃。
“該死的!想乾老子!沒那麼容易!”透過車內的後視鏡,趙輝龍瞧見了戴煞狂躁的模樣。
說實話,當後者舉槍的那刻,他差點是被嚇到尿褲,不過當意識到後者子彈打光後,他立刻又是浮起了一抹陰冷,僥幸之餘,也是在心下暗忖:“ntm就留在這鬼地方喂喪屍吧,爺爺我不賠你們玩了!”
一踩油門,麵包車飛馳而出。
“哐!哐!哐!”不斷有民眾被趙輝龍撞飛,由於事態已經無可扼製,所以負責守門的看守早就先人一步的棄城逃命。
而這樣做最為直接的後果,就是大批的民眾朝南門湧來,因為隻有這裡,有著可供逃生的出口。
很快,趙輝龍便是發現麵包車無以驅動了,不為其它,隻因逃命的人群爭先恐後,全然是把還算寬敞的大門擠得滿滿當當。
久而久之,人群變成了人牆,出口也成了人肉攪拌機。
不斷有倒黴蛋因為衝擊栽倒在地,各種“有的沒的”的哭號慘叫不絕於耳。
但這些都不算什麼,至少和被逼停在“暴民”中央位置的趙輝龍來說,他們當真是幸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