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彆吵了,我來說兩句吧!首先,我的部下。我徐仁傑肯定是要救的,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其次,明天的送資行動。我也一定回去,不過這是我們尖刀連自己的事。不用各位同往!最後,我很高興能認識各位。但礙於眼下的局勢,我懇請你們離開此地,因為以戴煞的為人,我相信他很有可能突襲這個地方。好了!我要說的就這麼多!”
平淡的話語沒有一絲波瀾,但落在眾幸存者的耳裡,卻好似一根皮鞭抽打在他們的臉頰。
尤其是林俊夫,他恨不能找個地洞鑽下去,雖然他說那席話的出發點並非是貪生怕死。
但一想到,過往的一段日子,人家一眾戰士,為了搭救他們的性命,每天冒著生命危險在外奔波搜集物資,他的那顆心便是無可抑製的浮起了抹深深的愧疚。
而王強則是乾脆拍登而起,以著實際行動表達了自己的立場:“徐連長,我王強這人嘴巴笨,不太會說話!但是你放心,老子不怕死,不就是去體育館送物資嗎,明天老子跟你去!”
王強是善意的,他隻是想擺明自己的態度。
可他沒有想過,有些東西不是說擺個態度就能解決的。
至少,他在這個節骨眼,說出這樣一席話,非但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是將自己的同伴逼上了必須要做出決斷的懸崖邊上。
這是華夏人的特質,說白了叫**麵子,簡而言之,當有人因為一個觀點切實的表明觀點後,其他人若是藏著掖著,總會給人一種沒擔當的感覺。
唐小權眼下就有些頭疼與自己兄弟的言辭。
當然,他倒也並非是責怪王強,畢竟憑他對後者的了解,他知道王強做這些完全是出於本心,並非是為了出風頭故意為之。
但與唐小權本人來說,他不讚同徐仁傑明日冒險去體育館的舉動。
他覺著他和送死沒什麼區彆,說難聽點,就是自個兒朝槍口上撞。
原本他是打算順著徐仁傑的話佯作寫推脫,然後順理成章與對方分道揚鑣。
可此刻被王強這麼一弄,若是再提離開,明顯是不太仁義。
要知道,這次尉泱得救,如果沒有徐仁傑平日帶著戰士去搞糧,搞車,穩住戴煞,他們沒可能堅持到設計出所謂的“井道救援”。
所以,權衡了良久,唐小權緩緩開口道:“徐連長,強子的話代表了我們的心聲,我們從離開基地的那一刻就有和你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所以羅毅他們也是我們的兄弟,既然是兄弟,我們就絕不會袖手旁觀。當然咯,要想救得他們出來,我們還得從長計議,如果貿然行動,最終結果隻能是舍本逐末。”
“依我的意思呢,明天,我們還和往常一樣。小王駕車,你,我還有雷瞳他們二個一起去基地,我們務必要擺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感覺。除此之外,駐地這邊,老林你們做好隱蔽工作,底下的公交車也抓緊弄走!一旦戴煞那邊來人,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如果成功,或許能為我們贏得一點救援的時間。至於其他,等明天去了基地後,看看戴煞的反應再說。”
對此,不論是徐仁傑還是幸存者團隊一方,皆是表達了強烈的反對。
但最終都在唐小權的翹舌利便下一一化解,明日的送資行動也因此被確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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