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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總,俺們這趟來就是想問問有關那夥幸存者的事情,這都幾天過去了,你有沒有定下來接下去該怎麼做啊?”赫雷儘管很著急,但說的卻很小心,不知道是吃了什麼藥,總之和他之際的急躁脾氣非常的不符。
劉福貴沒有著急回複,他故作沉思狀,片晌後嘴裡蹦出了一個字:“等!”
“等?”赫雷3次前來征詢此事得到的答複均是讓他等,這讓他實在有些無語。所以剛才還能刻意保持的淡定,此時立馬是蕩然無存,旋即辦公室裡便是響起了他那炸雷般的嗓音:
“劉總,都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還等啊?”
“是啊,劉總,這都幾天了,我這次出來是有和對方說,當天就給予他們回複的,可現在……我擔心時間長了,會對另一名兄弟不利。”喬山的地位低下,說起話來自然是不敢像赫雷那般底氣十足,他畏首畏尾的樣子,讓赫雷有些惱火:
“劉總,這事咱們還是得拿個主意給對方回複下吧,不然時間一長,他們保不齊對咱們有所懷疑,這樣往後不論是咱們們是想籠絡他們還是打擊他們,恐怕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咳咳!“劉福貴輕咳了兩聲,端起茶,小琢了兩口潤了下嗓子道:”黃勇,這事你怎麼看?“
作為劉福貴絕對的心腹,黃勇太了解前者此時問話的用意了。做老大的,很時候有些事情是不便直接發表看法。
譬如說此事。很明顯劉福貴是不想派人亦或是聯係對方,但這樣做勢必會導致喬山口中所說的事情發生。
如此。這事兒一但在手下傳開,說他劉福貴不顧及手下人生死,那恐怕軍心必然不穩,這無疑是劉福貴不願意見到的。
所以通常在這種兩難的局麵中,就必須有一個人替長事者代為說出不利的話語。
這樣即便事後有什麼不利的言論,也隻會歸咎到替身的身上,和長事者沒有半點關係。
劉福貴相信黃勇能夠領會自己的意思,何況就這件事情,他也老早就和他深談過。而黃勇的開腔果然沒讓他失望:
“劉總,這件事情,我覺得還得從大局考慮,咱們現在人手吃緊,您看,一方麵咱們最近有派出外出小隊收集物資,另一方麵彆墅那邊的事情也說明外麵不太安穩,所以依我之建,短期內還是留守工廠比較妥當。這樣才可以保證足夠的人手進行護衛。“
黃勇話音剛落,赫雷立馬是咆哮著駁斥道:“什麼?黃勇你tmd還好意思做人家大哥啊,那可是你的手下,照你的意思說。俺們就什麼都不做,眼看著兄弟在那邊被人折磨?“
黃勇不為所動的淡然道:“我的手下在我派出去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為工廠犧牲的準備。再者說如果那幫人真有膽子動我的人,說明他們也非奴性的人。即便到了工廠恐怕也不會甘為人下。赫雷你可彆忘了,以咱們目前的人手可還不足以看管一個20人左右的暴徒。至於我的人真要是因為這件事情遭遇了什麼不測。待日後工廠穩定,就算是天涯海角老子都會幫弟兄討回這個公道的,所以就不勞你在這費心了。”
“你!”若論罵架赫雷絕對是各種好手,光他那洪鐘般的大嗓門就不是一般人受的了的,可若說到辨理分析那他就完全落於黃勇的下風了,此時的他被黃勇一連串不帶停頓的反駁弄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劉福貴則在一旁像個局外人似的,悠閒的喝著茶,他見赫雷吃了鱉,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便開口調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