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鵬這才恍然,原來對方是要屏蔽房間裡的監聽設備:“雷哥,你的房間裡還裝有監聽設備?”
工廠裝有監控設備他是知道的,但是他沒想到像赫雷這樣集團高層。房間裡也會裝有此等設備,這實在是……
赫雷拿起酒盅一飲而儘:“工廠所有房間都有監聽設備。以前我倒是不擔心被監聽,但自從黃勇當權後,你看看我天天不是都被限製在工廠裡,所以恐怕這房子的監控也重新被開啟了。”
看來這個赫雷並不想眾人口中所傳的那般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嘛,劉雲鵬一開始就天真的以為對方不過是個白癡,可是就沒考慮過人家過往所麵對的對象根本就不是他這個小屁孩所能夠比擬的。
或許赫雷在黃勇和劉福貴麵前就像個被脫光衣服的漢子,無所隱藏,但在他劉雲鵬麵前那絕對算的上是個混跡江湖多年的老狐狸了。
一聽到黃勇二字,劉雲鵬全身的熱血就像被點燃似的,他也抓起酒杯仰頭灌下,隨著將杯置在桌上發出“砰!”的一聲振響後,他語氣不善的叫道:“雷哥,我剛才說的那個人就tmd是這個王八蛋黃勇啊,就是tmd把老子的女人給擄走的!”
劉雲鵬氣惱的胸腔無規律的起伏,就像是台老舊的鼓風機發出“呼哧,呼哧!“的響聲,而反觀赫雷卻像是視而不見似的,悠哉的夾著花生米一粒一粒慢慢的送入嘴中,伴隨著”嘎嘣,嘎嘣“的清脆咀嚼,他不帶感情的插口道:”不太可能吧,我雖然不怎麼待見那個黃勇,但以我對黃勇的了解,黃勇還不至於敢做出這種事情。“
看著赫雷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劉雲鵬怎能不著急,對方竟然幫著黃勇說話,這讓他發毛的有點想動手拍拍對方的腦袋看看對方是不是腦袋發燒給燒秀逗了。
可惜對方是赫雷,他若真要那麼做了,那無疑於是在點炮,他相信以赫雷的爆裂脾氣,一旦惹毛了他,他絕對是不會理會自己腦袋上頂著的那個“劉福貴兒子”的身份。
何況他這次前來是為了拉幫結派,而不是理論討打來的。
重新給二人酒盅裡斟滿酒,劉雲鵬舉杯示意,赫雷眼都沒抬的象征性的回應了下。
待酒下肚,劉雲鵬強壓下心中急躁的心情,耐心道:“雷哥,這人說不清啊,尤其是男人,色字頭上一把刀,彆的我不敢說,但我女人無論是身材和樣貌都是上品,所以難保那個黃勇不見色起義。再者說,就算不是他弄的,沒準是他手下也說不定,但他卻死不承認,咬定是我女人自己偽造的,你說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嘛。“
赫雷下意識的點點頭,見對方有了回應,劉雲鵬也來了勁頭,他繼續道:“不僅如此,上回工廠方麵來人,對方和我起了衝突,他們竟然動手掌摑了我,我自然要和對方乾啊,可是你猜怎麼著?那個黃勇就在旁邊站著,他不但不上前幫忙,還在那說風涼話說是讓我彆耽誤他辦正事。雷哥,你說這像話嗎?他當自己是誰?天王老子了?媽的,他他媽的不就是我劉家養的一條狗嗎,一條狗現在都敢這樣和主人講話了,要是任其發展下去,這還得了啊!“
狗!赫雷的眉毛微不可查的跳動了兩下,劉雲鵬沒意識到自己肆意的辱罵黃勇是狗的同時,其實也是在變相的說整個工廠裡所有人都是他劉家人養的狗,包括眼前的這個他用儘心思想要拉攏的赫雷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