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兩名手下重新回到了大門執勤處,還沒等他倆推門而入,就被裡麵走出幾人喝住了腳步。
“tmd,你倆從哪冒出來的?”
今日一係列的遭遇已讓兩名手下成了驚弓之鳥,更何況現在又被對方一眾刀槍相加,光這陣勢就足把他們嚇破膽的了。
“彆彆彆!幾位大哥,是雷哥派我倆來的,說……說是一會劉福貴來讓我倆穩住他。”手下老實的交待了此行的目的,全程都是低著腦袋,根本不敢正眼瞧望對方。
對方手下聽後,眼神交流了一番之後,穩妥起見還是用手台和赫雷進行了一下確認,在得到其肯定答複之後才沒有為難二人。
沒過多大會的功夫,大門外就響起了急促的車鳴聲。
“你倆機靈點,要是tmd把事情給搞砸了,哼!”
對方冷哼著對兩名手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後者不敢多言的點點頭:“各……各位大哥放心,我們會搞定的。”
劉福貴現在可謂是狼狽不堪,他所駕乘的這輛座駕,在之前的槍戰中擋風玻璃被擊的破碎,狂暴的大雪和著寒風,肆意的捶打著他的麵龐。
經過一路逃亡之旅的洗禮,此時出現在兩名手下麵前的他早已是白發裹頭,麵色青紅,讓人無法分辨。
“你……你是劉福……哦不,劉總嗎?”
劉福貴現在一門心思都在自己的兒子劉雲鵬身上,後者神經委頓,加之路上冷風肆虐,他擔心兒子彆搞出什麼病來,所以趕集趕忙的趕回工廠就是想讓醫生瞧瞧。如此一來,他哪裡還能察覺出眼前兩名手下的那麼明顯的異常呢。
“廢話!老子就是劉福貴。搞什麼東西,趕緊把門給我打開。”劉福貴以往一直都是已一副淡然冷酷,處事不驚的形象出現在這幫手下麵前。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焦躁暴怒。
兩名手下被他這通爆喝弄的反倒是更加茫然不知所措,竟然就愣愣的呆在原地沒了動作。這讓遠在2樓正用望遠鏡觀望大門處動靜的楊步偉火冒三丈。
“我日你大爺的。雷子,你找的這兩人什麼玩意啊,靠不靠譜啊,咋在那不動了啊!”楊步偉把望遠鏡遞給了身旁的赫雷,怒罵道。
這事關自己未來的前途和地位,赫雷當然上心,他趕忙抬起望遠鏡查探,可不是。自己安排的兩名看守正如楊步偉所說的那幫,竟然傻不拉唧的呆在原地沒了動作,這讓赫雷好不氣惱。
“md,廢物,全tmd是沒用廢物,老子這就下去!”
“慢著!”楊步偉把手一攔,擋住了赫雷的去路:“你現在去有個毛用,等你下去估摸著劉福貴那老狐狸早就發現不對勁了。”
“那尼瑪的說該怎麼辦?”眼見到嘴的鴨子就要飛了,這怎能不讓赫雷著急。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剛才楊步偉可是對春修打了包票。說是能活捉劉福貴。
現在要是被自己派去的兩人搞黃了,回頭追究起來。搞不好自己不僅不會因為協助奪取工廠而獲取任何犒賞,還會受到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