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貴並未對楊步偉的槍指有任何反映,他甚至連眉毛都沒眨一下,足可見其心理素質之後,他將目光繞過楊步偉,對向了後者身後的赫雷:“赫雷,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事怎麼回事嗎?“
“這……“赫雷顯得進退兩難,顯得很急促。
楊步偉舉著槍朝後退了兩步,待退至赫雷身前時,他推了後者一把道:“tmd。雷子,你搞毛啊。說話撒,該不會是軟蛋了吧。你這個樣子怎麼跟春哥混啊!“
果然,果然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跟那個春哥有關聯,隻是沒讓劉福貴想到的是這個赫雷儘然也是他們當中的一員,不過很快他便想明白了個中道理,為了印證心中的想法,劉福貴開口了:“嗬嗬,赫雷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夥人應該就是那夥幸存者吧,而你所謂的要把他們帶來工廠原來就是已這種方式啊。難道我劉某人給你的還不夠多,不夠好嗎?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嗎?你好意思嗎?“
“我好意思嗎?“劉福貴不說還好,這一說是正好說到了赫雷最為鬱悶的那根神經上,也正因為此他變的亢奮起來:“我有啥不好意思的,tmd,老子為了你們劉家做了多少事,冒了多少險,你y倒好,什麼好差事都交給那個黃勇,而我呢?操,你真當老子傻啊,送死的事情都讓老子做,前端時間還軟禁老子。你不仁,就彆tmd怪老子不義。老子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老子現在跟春老大混了,這工廠就是我交給老大的見麵禮。”
“那綁架我兒子這事也是你一手策劃的了?”
“沒錯,就是老子,誰讓你那傻b兒子那麼好忽悠,我說劉福貴你他娘的還真是可憐啊,有這樣一個白癡純蛋。悲劇啊!哈哈哈!”
劉福貴雙目通紅,彆的事情或許他能忍,但唯獨這個寶貝劉雲鵬是他不能觸碰的底線,他實在是想不到讓自己兒子遭受這般痛苦的家夥居然就是自己過往的親信,這讓他無法原諒對方。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打開了楊步偉的右手,後者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一股巨力彈到了一邊。
擺脫掉楊步偉鉗製的劉福貴未做停留直逼赫雷的命門就去,而後者顯然沒料到對方會在被槍指腦門的情況下做出此等攻擊性的動作來,疏於防範的赫雷根本來不及躲閃,隻能是硬著頭皮迎了上去。
好在他也是打街架出身,皮糙肉厚,在結結實實的挨了劉福貴這一拳之後,除了有些眩暈之外,並無其他不適。
可劉福貴一招得手,怎會就此放手,在他的行為準則裡,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必將是要置對方於死地。
劉福貴的攻勢很猛,一招接一招,招招置險,而赫雷若在往常絕對不會像現在這般無用,隻是對方那以往如前的氣勢,打的他毫無招架之力,隻能疲於應付。
就在他快抵擋不住,身處險境之際,楊步偉一聲暴喝的大叫了起來:“劉福貴,你tmd給老子住手,否則就彆怪老子了。”
“雲鵬!”劉福貴隻用眼角餘光一瞄,頓時像石塑一般止住了揮拳的動作:“姓揚的,你彆亂來,否則……”
“砰!”一股灼熱的痛感從腹部傳來,劉福貴兩眼怒瞪著眼前赫雷。
“看你媽個b啊,操tmd,你不是很會打嘛,再打啊,你倒是tmd再打啊!”赫雷歇斯底裡的拿著拳頭朝自己臉上啪,示意劉福貴動手。
可劉福貴除了兩眼怒瞪他之外,沒有任何動作。這讓他很是惱火,惱怒之下,他提拳就上:“看,我tmd叫你看,看你媽啊!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