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雷嘴角掛著口水,不時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也不知道他這是在和哪位美女夢裡纏綿。
喬山氣喘籲籲,幾分鐘前他剛剛在董事長辦公室撲了個空,這不又馬不停蹄的又朝赫雷的辦公室跑。此刻他正站在其門外,叩擊著房門。
敲了半天,屋內沒有應答和腳步聲,不過赫雷那震天響的鼻鼾還是表明了他的存在。
“雷哥,雷哥!”喬山車子嗓子叫了半天還是沒反應,他無奈的搖搖頭,抬起拳頭用力的砸叫道:“雷哥啊,醒醒了,春修那邊來情況了!”
他這一敲不要緊,可是被赫雷的美夢給徹底的敲沒了。可想而知後者此刻的心情是多麼的……
當赫雷那不算高大,但卻肌肉感十足的身軀出現在喬山麵前時,他就知道自己杵了眉頭。
果不其然,還沒等他來得及開口說明來意,赫雷就先他一步的叫罵道:“你想乾嘛,老子問你tmd究竟想乾嘛,你大爺的是要把老子的房子給拆了還是怎麼招?”
赫雷那雙大似銅牛的大眼鼓爆的不禁讓人擔心他會不會炸開。喬山抓耳撓腮了一陣,有些結巴的拿出手台道:“不……不……雷哥,是……是手台響了。”
“廢話,不響的手台要他作甚,過家家啊!”
“不,那個是春修打來的!”
“啥?春修?”赫雷用手拍打了兩下自己的臉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那廝說些什麼?”
“沒有,雷哥。他是呼叫你的,但是……你一直沒接。所以光聽那家夥罵娘了。”喬山如實的回答。
“哦,這樣啊!”赫雷連打幾個哈欠:“行了。我知道了,交代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
“回雷哥,正在進行,不過為了能多帶的物資走,可能還要花些時間。”
“嗯,你他娘的,把這事可給我辦好了,跟弟兄們說現在多帶點走,他們以後就可以少花功夫出去弄物資。對那幫蠢蛋你就得tmd這麼操心去說。不然指定都擱那完蛋偷懶!”
“明白。雷哥,這事你儘管放心,我會盯著的。倒是春修那邊你是不是要回複下?以防有什麼變故?”喬山儼然一副顧問的模樣,赫雷翻眼看了他兩下,再次打了兩個哈欠道:“行了,這事老子會處理的,你趕緊給老子tmd下去乾你的事情。彆回頭這他娘的簡單的事情都給老子弄砸咯。要是那樣的話,你就tmd自己出去找個地方了結得了。”
打發走喬山,赫雷重新回到屋裡。他先是洗了把臉,而後悠哉的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調整了下剛剛睡醒的頹廢,拿起手台清了兩下嗓子道:“喂。春老大,我是雷子啊,剛在醫療室看揚兄弟。一出來聽下麵人說講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完畢!”
對麵沉寂了片刻,緊接著便是一連串的聒噪:“我操你媽的還活著啊。老子當你們全都死絕了呢。還有事嘛?你當老子閒的蛋疼是吧。”
赫雷把手台往桌邊一放,掛著笑容。樂嗬嗬的抽著香煙,興許是講累了,覺得說了半天對麵一點反應也沒,春修一度懷疑這手台是不是除了什麼問題,他忍不住氣惱的問道:“赫雷,老子和那你說話聽見沒啊!完畢!”
見對方脾氣也發的差不多了,赫雷這才拿起手台佯裝很是畏懼的口氣回道:“春老大,我一直有在聽,之前那確實是在醫務室裡照看揚兄呀,完畢!”
“行了,你y的就彆給老子在那裡扯犢子了,老子問你,現在工廠什麼情況?完畢!”
“春老大啊,工廠一切正常,劉福貴的那幫手下全都給統一關在一間屋子裡,我安排了重兵把手,現在就他娘的天王老子來了,也彆想把他們給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