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和追討雙方的巨大動靜,立刻引起了周圍喪屍的注意,沒過多大會的功夫,民居就被裡外裡圍了個水泄不通。
追擊的春修一眾捏於喪屍的數量,便放棄了繼續攻擊民居的念頭,撤了回去。
自此姚如意和僅存的一名弟兄才算僥幸得以逃脫追捕。
但安全隻是暫時的,屋外不停的搔撓門聲以及低吼聲讓人聽著心理發毛。
隨著時間的推移,姚如意也漸漸從之前的興奮感中平靜了下來。
他很快便意識到自己此刻的狀況,那可以說是剛離虎口又如狼窩,而且還是群狼,他對喪屍這個新物種的了解程度,絕對要比身邊的那位弟兄了解的深刻。
在他過往4個月獨自求生生涯中,目睹了多起這些突然間出現的殘暴物種的血腥做派。如冰冷般的恐懼再次襲上心頭。
雖然距離他成功脫離喪屍包圍已然過去數個小時,但那種害怕之感依舊縈繞在他和駕駛兄弟的心頭。
“那咋辦啊?看樣子會不會是劉總出了什麼狀況啊?”駕駛車子的弟兄有些想儘快離開此地的念頭,他實在不想在冒死和對方起衝突。隻是他後麵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人給打斷了。
駕駛後排一個黑影,沉聲罵道,聲音顯的有些虛弱:“操你媽的,彆烏鴉嘴,呐,拿這個聯係劉總!”
姚如意接過手台,點頭示意沒明白。他也不想在此地耽擱太久,急忙拿起手台呼叫。
“怎麼樣?能辨識出來嗎?是不是你的那兩個手下?”徐仁傑急切的催促著,劉福貴已經折騰老半天了也沒給個準信。
這也的確不能怨劉福貴不作為,隻能怪對方始終留在鏡頭裡的都是他的背影,加之為了遮蔽大雪侵襲而著的禦雪衣帽,就更加難以辨識了。
劉福貴沒有絲毫表情的輕聲回道:“不行,他一直沒給正麵,而且現在又上車了,我實在沒法辨彆。“
這該怎麼辦,劉福貴沒時間再等了,他從監視器的桌案上拿起手台準備發出作戰指示,可還沒等他開口,一個聲響倒是先於他聲而出:
“劉總,我是姚如意啊,按你要求我們已經到達指定地點,你現在在哪?我們怎麼和你碰頭?“
突如其來的手台響聲讓監控室沉寂了片刻,約莫20多秒後,率先反應過來的老林快速跨步上前從老徐的腰間抽出劉福貴丟失在車上的手台,遞至前者身前道:“劉總,快回複吧。”
劉福貴未做猶豫拿起手台便道:“我是劉福貴,你們現在在哪?彆墅這嗎?”
“是啊,劉總,我們就在彆墅外,被一輛黑色帕薩特擋住了去路,沒法再驅車前進了,請告訴我們具體地點,我們得步行和你回合了。”
一聽到對方這般描述,監控室的眾人皆是長舒了一口氣,從對方的描述來看,基本可以確定來人就是姚如意一夥了。
不過劉福貴不愧是混跡江湖的老狐狸,他並沒說出具體的彙合地點,而是吩咐道:“你們這樣,立刻到障礙前方的彆墅門口候著,我會安排人接應你們。”
他的這個安排目的有二,這樣做一來可以利用對方在彆墅門口等待的時間裡,通過監控設備再做最後的精確確認,以防止是彆人擬聲作騙。
二來他本身對姚如意一夥人仍存有芥蒂,所以他所說的會讓人去接應,目的就是暗示對方,自己手裡還有力量,如果你們是存有二心的話,就要三思而後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