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的失敗讓春修火冒三丈,不過他始終不覺得他有什麼過錯,在他看來造成這些局麵的最終原因都是自己那般手下太無能和白癡。
就拿剛才偷襲的那件事來說,如果不是手下在正門處的進攻不夠犀利,自己後方的行動怎麼會暴露。
這還不算,要論導致這次計劃失敗的最為主要因素,那還得是緣於某人的執行力不夠,而此人便是赫雷。
倘若安排他的那批增援人馬能夠及時到位的話,春修相信憑借這次完美的安排,強大的火力,占據絕對優勢的人手數量完全可以碾壓對方。
然而事實的狼狽不僅讓他心有不甘,同時也讓他覺得自己在手下麵前的顏麵儘失。
他需要發泄,他需要把堵在心理的那團火氣爆發出去,所以他報矛頭對準了他自認為造成這個局麵的始作俑者赫雷:“喂,tmd赫雷給老子通話,你他娘的究竟是乾什麼吃的?完畢!”
此刻的赫雷正舒坦的靠在沙發上,嘴上享用著從工廠搜刮出來的罐頭食品,腳下悠哉的泡著手下為他準備好的熱水。
春修火氣十足的通話請求,在他耳裡確是相當的悅耳,見他遲遲未動,在一旁陪他喝酒的喬山舉杯道:“雷哥,這通電話咱們接還是不接?”
赫雷仰頭把酒喝進肚中,彆有意味的陰笑道:“接,當然要接,我們是有素質的人,哪能有話不回呢。何況人家還是咱們的老大啊!”
“嗬嗬!”喬飛參不透前者的真是想法,隻是尷尬的笑了笑沒敢多言。
“來。把手台遞給我!”
春修那邊紮耳的叫罵越來越甚,赫雷伸手接過手台。又擱到了一邊:“去他媽的,來陪老子喝酒!”
“雷哥,這……不接了嗎?”
“哼,接他個鳥,這斯不是要罵嘛,老子給他機會,讓他慢慢罵,等他罵夠了,冷靜了再說。咱喝酒先!”
春修現在恨不能把赫雷的皮給扒了,赫雷聯係不上,楊步偉就更不要說了。
當他準備再和其他手下聯係的時候,赫雷終於有了回複了。
“啊喲是春老大,我是赫雷啊,有啥事不?完畢!”
赫雷的口氣聽的春哥極為不爽:“你tmd還好意思問老子有啥事!老子問你啊,安排你派出的小隊呢?媽的,怎麼連個鬼影都沒有?你到底是乾什麼吃的?和老子耍著玩呢是吧!”
不理會對方歇斯底裡的脾氣,赫雷依舊是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嘴裡的牛筋被他嚼的哢嘣哢嘣直響,直到春修一通亂七八糟的廢話說完,他才拿起手台佯裝委屈道:
“春老大,上次和你通完話。我就趕緊的派了2輛車,8個人朝你那邊趕。我還一直在催他們快一點,就tmd擔心誤了你的事。可這幫該死的笨蛋。竟然沿途把車子弄拋錨了,我就讓他們另一輛車先行。但這鬼天氣嚴重的影響前進速度。我怕在出現啥意外,就沒敢再催。真不知道這幫家夥是乾啥吃的,到現在也沒和你彙合。要不春老大你受累先等等,估計那幫小兔崽子就快到了。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