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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啥叫我想死,你想活!我是那麼莽撞的人嘛!出去?我tmd腦子進水了啊!”
王忠瑜的話語讓溫泉鑫明白,對方還沒有瘋,不僅沒瘋還找到了生的希望,所以他顯的非常激動,說話也變得火爆和激動。
前排的王忠瑜腦袋直搖,感情他倒是成了惡人似得,不過不管怎樣,聽後麵的動靜溫泉鑫還是停止了他的送死行動。這也讓王忠瑜送了口氣。
沒功夫在和後者扯談,他將手台放回副駕駛座,保持靜坐狀態,單耳貼附於右側的車窗玻璃,耐心的聽著車外的動靜。
“吭哧,吭哧!”喪屍拖著雙腿在積雪路麵上不斷的製造著拋雪聲,車外的場景像級了美美適逢春運各大鐵路汽車站等待進站歸家的人潮。
喪屍的移動是那樣的緩慢,儘管遠處印天的火光和頻繁的爆裂聲充滿著極大誘惑,但似乎這幫畜牲體內的病毒並沒有如同之前控製軀體搖晃貨櫃車那般興奮和激動。
看來除非喪屍明確有食物的前提下,他才會爆發潛在的體能。否則他都將保持大多時候所處的慵懶遊蕩狀態。
等待是無聊的,尤其在這詭異壓抑的氣氛裡,人們很容易因為恐懼和緊張而失去耐心,做出錯誤的舉動。
王忠瑜就好幾次將手放到了車鑰匙上,想要扭動它把車發動。
不過好在最後都被腦中的理智給拉了回來。為了避免自己再做出諸如此類葬送自己性命的事情。他索性大著膽子,掀起側窗一角的衣布。將注意裡轉移到觀察喪屍行動進程上。
還真彆說,這一做法竟然讓他悟出了上述心得。
雖然他也無法得之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但至少這也是他從生死實踐中分析得出的結論。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通過窗側一角地麵上的腿腳由一開始的接連不斷。變成了現在老半天也見不著一條的局麵。
由此王忠瑜斷定他的機會來了,為了以防萬一,他又俯身把車前窗的遮陽板給拉開了條大口,果然如他所料的那般,原本密密麻麻的巷口,現在之剩下少許幾隻掉隊沒了方向的年邁喪屍。
“溫泉鑫,坐好了,咱們要開車衝出去了。”王忠瑜僅能得知巷內的狀況,外麵的情況如何他無法得知。很可能會是屍潮依舊,但老天給他們的搏命機會隻有一次,如果錯過了,等喪屍重新在返回來,那倒是你就是再想衝,為時也晚了。
為了保證良好的視野和足夠的衝擊力,王忠瑜放棄了倒車出巷的念頭,雖然明麵上看似乎反向行駛可以避開喪屍大軍,但如前所述誰又能保證巷外就沒有集結的喪屍呢。
所以如果前行。就算再遇到屍潮至少還保有靠車體自身的動力產生衝撞力的破開血路的一線生機,而逆行……
王忠瑜沒有再想下去,因為他的大腦已經果斷的下達了啟動車子的指令,掛上安全帶。隨著鑰匙的扭動。
熟悉的引擎轟鳴聲再次響起,這則平常聽著讓人厭煩的嘈雜聲此刻卻是那麼的悅耳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