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就是這個他黃勇看不上的二貨,差點要了這裡所有人的小命。這對黃勇來說,無疑不是給了他計響亮的耳光。
“咦,對了,少爺,李小姐呢?”姚如意抓著腦袋脫口而出的問道,他哪裡知道這三個字的人名是眼下幾人最不願提及的詞彙。
這不,當他問完之後,便察覺到了屋內氣氛的異樣,尤其是黃勇不經意的瞪了他一眼,那銳利的眼神中充滿著殺氣,嚇的姚如意不禁一震,朝後退了一步。
“死了!她死了!”劉雲鵬麵若死灰,沒有一絲血色,遠遠看去就像是得了絕症的病患似得,毫無生氣。
黃勇現在恨不能把姚如意一巴掌給扇飛到牆板上,這小子真是他娘的一點規矩都不懂,自己和劉總在場的情況下,何時輪到他來出聲講話了,而且一開偶就tmd點這麼大一個炮,簡直就是那壺不開提那壺。
在一聯想到這廝之前胡亂開槍折騰的出的誤會,黃勇就更加的想動手揍人了。
黃勇被俘期間就曾見到過李慧如,他胳膊上隱隱作痛的傷口正是那個該死的女人拿刀刺劃報複他所留下的傑作。
這些黃勇他自然不會對旁人說起,就連之後在與姚如意等人相遇被問及此事時,他也僅僅是編篡了一個理由來搪塞對方,他說是自己在逃跑時與春修手下搏鬥時不小心被對方刺傷的。
說白了,他這麼做的目的,一來是因為自尊心作祟,畢竟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弄傷終究是不上臉的事情,他可不想因此被人笑話,抬不起頭。
二來也是為了掩飾他與李慧如之間沒有瓜葛,否則這事一旦搗捅,難免不會讓人懷疑聯想李慧如當初的離開與他是否有直接的乾係。
尤其此事劉福貴還一再交待,萬萬不可泄漏半分。
現在可好,本以為可以借著這次工廠之劫將李慧如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永遠深埋的,哪曾想又被這該死的姚如意給揪出來討論。
或許此事劉福貴可以不去在意,但作為主要操辦人的黃勇就沒法不放在心上,混跡江湖這麼多年使他早就明白一個道理,很多時候這個黑鍋都是得有人去背的。
就像老大犯了事殺了人,自己得去頂包一樣,李慧如這件事若是曝露,那等待他的還不知道會是怎樣一個結果。
“少爺,你說什麼?李小姐死了?怎麼會這樣?是tmd誰乾的!”先發製人,黃勇滿臉震驚的將身子朝後一仰,巨大的背靠力壓的椅凳發出了一聲紮耳的“哢嚓”聲。
劉雲鵬形同走肉般的揚起了自己的腦袋,似笑非笑的悶哼了兩聲,便不再言語。
黃勇下意識的將目光移向了窗口,剛巧劉福貴轉身回望,二人四目相交,後者眉頭微皺的搖了搖頭,示意其不要多言。
之後就見劉福貴踱步至兒子所坐的床頭,緩緩坐了下來,將劉雲鵬攬入懷中,一邊撫摸後者的背脊,一邊道:“雲鵬啊,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男子漢大丈夫要學會向前看,永遠不要被所謂的兒女情長絆住了自己的腳步,老祖宗無數的曆史教訓告訴我們紅顏禍水,知道嗎?這次的事情你應該把他當作一個教訓,兒子,你要記住,一個男人隻有足夠的強大,才能有能力和實力去保護和駕馭女人,否則一切都是扯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