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老大,這個事出緊急,當時我見德裡克帶這兩個華夏人回來,我就忙著召集大家夥。所以還沒來得及和他們講規矩。”
解釋完畢,精瘦小子沒有二話,扭身沉下臉色,略帶跋扈之色道:“你們給我聽好了,這裡是我們腳盆國的地盤。你們華夏人在這兒沒我們的允許隻能跪著,爬著,躺著。你們沒權利站著!聽到沒有?”
恥辱!赤果果的恥辱!
聽著精瘦小子霸道的話語,徐仁傑隻覺當年侵我華夏的土匪畜生又回來了。
可是他們隻是些學生啊,隻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狗終究是改不了吃屎的。
“明,明白!”老徐按捺下心頭怒火,繼續裝“孫子”道。
說完,老徐又繼續補充了句:“剛才我們無疑冒犯,隻是渡邊老大說要人給小德兄弟療傷。我剛好懂一些醫療救助知識,如果可以,我能替他療傷。”
身為一名常常潛入敵後進行任務的特戰隊員來說,必要的自救知識老徐還是懂的。
所以對付德裡克身上那些挫傷,老徐有足夠信心替其搞定。
聞言的渡邊著目仔細打量著徐仁傑,老徐見渡邊望向自己,心知對方肯定是對自己身份產生懷疑。
為了安撫這個學生老大,老徐臉掛燦爛笑容,一雙眼睛極近討好的蜿蜒向上。半開的唇角時不時發出“嗬嗬”的笑聲,整個看去簡直就一活脫脫漢奸模樣。
很快老徐的媚笑便是起到了效果。再加上他和雷瞳來時都用塵灰在衣衫,臉頰進行了吐沫。所以狼狽模樣打消了渡邊的警惕,他抬起手,有些出人意料的說道:“你現在可以站起來了,去給他療傷吧。”
德裡克必須完好!渡邊需要對方替他搜集物資,鞏固地位。
至於其它……渡邊根本不在意。
獲得“權力”的徐仁傑,趕緊是“變本加厲”的阿諛奉承,嘴中如吃了蜜桃道出的感激之詞,饒是雷瞳聽了都覺作嘔。更不消對“腳盆國”學生恨之入骨的德裡克了。
如果說開始德裡克還對老徐抱有希望,覺著這個男人有可能解救學校。
那麼現在。在看到老徐這幅喪氣模樣,德裡克開始後悔冒險帶這些人回駐地了。
因為他德裡克能在這裡立足,守護女友的根本是渡邊需要他。
而眼下,雷瞳,徐仁傑的加入無疑會改變這點,他們二人都具備進出學校的能力,且身手皆是不比德裡克差。
所以德裡克有危機感實屬情理之中,要知道腳盆國這幫學生那可是垂涎他女友許久。
過往因為批次利益製約,他們尚且可以忍耐。不做出過激之事,但是現在……
想到這裡,德裡克不覺傷痛更厲害幾分,以至不自禁發出聲痛叫。
他這一叫不要緊。可著實是叫渡邊有些心慌。
這個事關他地位和生存的年輕小子,那是無論如何都都保住了。
“快!你起來!帶他去隔壁屋子療傷!”
“哎!哎!好的!渡邊老大我這就去!”拍馬走到德列克身前,徐仁傑點頭哈腰衝架扶德裡克兩名“腳盆國”學生打了個招呼。完了從二人手中接過德裡克。
待將德裡克右手擱到肩膀後。老徐一步一扭的攙扶德裡克朝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