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翌日清晨,幸存者們難得的沒如過往那般早起,通宵達旦的狂歡叫他們直到淩晨時分才陸續入睡。
徐仁傑倒是沒有賴床,不過宿醉的後遺症還是相當明顯體現在他身上。
不止是他,老林同樣是嗓子乾裂,四肢乏力。完全沒了昨日拚酒時的痛苦。
自作孽不可活,這話用在喝酒上還真是一點不為過。
人總是喜歡拿些刺激性事情“懲罰”自己。
德米,德裡克不知道是還沒習慣新地頭的生活,還是終於獲得安全住所太過興奮,總之昨夜他倆恐怕是全團睡的最不“踏實”的兩個。
那一整宿,兩人就緊緊相擁在一起,也不說話,隻是相互依偎,感受著彼此身體的溫暖。
這一切都是真的嘛?這是德裡克昨夜一直在心底探問的問題。
他總覺的眼前所有太過虛幻,似乎一閉眼就會失去。
也難怪年輕人會有這般不確定,想想太過去半年所過的日子,被“腳盆國”欺壓,每填都活在生死邊緣。他從未有過一夜能睡上安穩覺,也從未有過一日飽食過食物。
但看現在?懷裡抱著的是自己心愛女人;周邊是值得信賴的夥伴;肚裡裝的是可口美味的大餐;
德裡克再也不用每天一大早攀牆出校搞物資;再也不用提心吊膽德米安全;再也不用遭受“腳盆國”畜生的淩辱。
當然,最最主要的是,德裡克第一次有了歸屬感。因為外麵那些人,他知道日後再發生什麼事兒。他不用在自己扛,他終於可以卸下扛在肩上大半年的重擔。他終於可以過上正常年輕人的生活。
雖然這些看起來是那麼微不足道。但卻是過往大半年德裡克可望而不可求的事情。
“derrick,你說他們會接納我們嗎?”與德裡克考慮的不同,德米更多是在想未來生活問題。
畢竟,她窩在學校已經許久沒有外出見世了,儘管德裡克也差不多,但後者好歹還出過學校,在廢城闖蕩過。所以較之德米,他對外麵的世界還算了解。
加之兩德皆是新型加入團隊的新人,德米心裡有些顧慮也實屬情理中的事情。
若是擱著以往。德裡克還真不敢給德米什麼保證。
但對於麵前這隻團隊,尤其是在經曆了昨日那場生死大逃殺後,德裡克撫了撫德米背脊的黑絲,異常肯定的答道:“放心吧,這隻團隊是可靠的,你看他們能為了被困隊員不惜與千來隻喪屍對弈,就這份情誼,我相信他們不是那種排擠他人的隊伍。當然咯,咱們也不能白吃白住。我們要體現我們的價值。貢獻我們的力量。”
打小在國外長大的德裡克,比同齡人多少閱曆豐富。
雖然他看好眼前隊伍,但他更知道多勞多得,少勞少得的道理。
一個人要獲得他人的尊重。首要一點就是要有值得他人尊重的東西。
聽了德裡克的話,德米點了點頭,隨即脫開德裡克臂彎。愈要起身下床。
見狀的德裡克輕輕環住德米腰肢,略顯莫名問了句:“你去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