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徐,你看我這旗子做的咋樣?能用不?”
滿懷期待望向老徐,看得出溫泉鑫這次是真的用了心。
而客觀來說,老徐也曾經動過為團隊“立名製旗”的念頭。
這是軍隊的傳統,也是習慣。
誠如溫泉鑫所言的那樣,一麵小小旗幟或許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當這麵旗幟與團隊命運聯係在一起,與團隊經曆一係列生死事件後,他就不再單單是麵旗幟。
就向軍隊的軍旗,連旗,從最初普通的旗幟,在沾滿先烈的鮮血,在與戰士們共同曆經各種戰役,見證一場場慘烈後,它最終成了一種精神的寄托,成了一種不滅的傳承。
一支隊伍或許戰士會一批批的走,但隻要旗幟存在,先輩的精神就會隨著軍旗傳承下去。
這也是為什麼老徐曾經動過“立名製旗”念頭的根本。
他希望藉此能叫團隊成員形成一股凝聚力,雖然現在團隊成員非常團結。
但老徐知道,團隊要想真正在這末世長久立足,其規模就必須擴大。
而規模一大,內部存在問題也會紛至遝來。
這遍讓他想到了過去軍隊的作風。
每位新入連隊的戰士,都必須站在連旗,軍旗下莊嚴宣誓。
如果能把這套引入現今隊伍,一來,可以對逝去的朋友是種精神寄托;二來,容易培養凝聚力;三來,方便在一個地方紮根立威。
末世之下,不論你在哪兒,都不可能避免外來入侵。
而有了旗幟,有了名號。老徐就有信心帶著隊伍把這旗幟名號打響。
倒是再有歹心的隊伍,在聽了這麵旗幟的事跡後,想來都會有所忌憚。
隻可以因為種種原因,老徐一直耽擱沒有進行。
今天聞得溫泉鑫提及不禁也是有些唏噓。
不過這個想法雖好,但現在……
頓了頓,老徐放下手裡筷子。他首先肯定了溫泉鑫的想法,隨即給出自己意見:“這個旗子,小溫想法很好,不過呢,小溫啊,我們暫時……恐怕不能用。”
“啊?”毫無掩飾的露出絲失望之色,溫泉鑫跟進問道:“為什麼呀?”
老徐很能理解溫泉鑫的心情:“你先冷靜小溫,我說了你的想法很好,不用隻是因為這次情況比較特殊。你也知道那幫人丟給了我們一麵旗。如果我們同意加入他們,就要把旗子立起。而現在我們不立他們旗子也就算了,還自己整個旗子掛起來,那不是打他們臉嗎?”
“那有什麼?本來就撕破臉了,難道老徐你還怕他們不成?”溫泉鑫倒是沒把皮卡眾人放眼裡。
老徐沒因溫泉鑫的質問感到惱火,他笑著回道:“話不是這麼說的,我們心裡上可以蔑視他們,但行動上還是要講究一點的。我們現在立起自己的旗幟等於是公開與對方叫囂。這樣做不僅是堵死了談判道路,還會給對方先手機會。單憑這麵棋子他們就能提前知曉我們心思。從而全麵準備。這對我們是非常不利的……現在明白了嗎?”
溫泉鑫不傻,老徐這麼一說,他自然也是明白其中道理,當下語調便是低了幾分:“哦,這麼說的話,還真是這麼個理啊。那就算了吧。這旗子不掛也罷。”
說話間,溫泉鑫有些失望的將旗隨手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