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發展與老徐料想的一樣,來車在停留半個小時後掉頭離開了。中間沒有半點敵對意思,他們僅是坐在車裡拿望遠鏡觀望。
“老徐,這幫小子想乾嘛啊!”望著漸行漸遠的車子,溫泉鑫拿起手台問了一句。
老徐很是乾脆的回了一句:“做好你該做的事情,守好陣位!”
對方離開不代表危機解除,相反恰是表明隨時可能開始戰鬥。
所以就實際而言,現在的情況比之剛才那可是要緊張百倍。
回複完畢,老徐便是握著望遠鏡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向公路方向,一旁的華表,雷瞳同樣齊齊做好了戰鬥準備。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這種大戰前的等待是及其熬人的。
正因為你不是到敵人襲擊何時開始,所以始終都得保持高度緊繃狀態。
而這對人的精神消耗可想而知。
可等了1個多小時,遠處的公裡始終沒有半點人影活動跡象,更彆說什麼突然襲擊了。
不過饒是如此,老徐也不敢大意。
他在與華表,雷瞳交待幾句後,兀自返身朝村裡跑去。
一路狂奔,直到一間房子門口老徐才駐足停下。
這間屋子正是之前關押投降二匪的牢房,軒戰嘯這趟過來就是要跟二匪談談,以確認車裡人物的身份。
正所謂一顆紅心兩手準備,高度戒備固然重要,但過猶則不及,凡事不能盲目。
眼下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敵人始終沒有采取行動,這老徐就不得不假設對方隻是路人。
所以他必須確認一下車裡幾人身份,免得讓早已疲憊的隊員繼續做無意義的守衛駐防。
摸出鑰匙,老徐將門打開。
入屋後,立馬便是掃見被綁的似個粽子樣的二匪。
說句實話,二匪在幸存者駐地這兒還算幸福,每天一日兩餐供著,雖然數量和分量不敬如人意,但終究沒受什麼虐待。
要知道就他們所做的事情,擱旁的幸存者隊伍,彆說吃喝,被扒皮抽筋都是輕饒的。
見得徐仁傑進來,本來還無精打采的二匪立馬緊張了起來。
他們不傻,透過早前談話,早就看出此人就是這裡的一把手,隨便一句話就能決定他倆的生死。
這些天老徐從來沒有光顧過二人關押地,相關事宜都是沈煉操作,所以此時見得老徐這個駐地一把手進屋,二匪直覺意識是大限已到,多半凶多吉少。
怎奈想要發聲討饒,嘴上卻被抹布塞了個結實,時下除了能自喉頭發出“嗚嗚,啊啊”的shengying聲,壓根連半個字眼也道不出來。
微蹙起眉頭,老徐一見二匪窩囊樣子,心下氣火就不打一處來。
走上前去,手剛一抬起,離的近的匪眾本能扭臉閃躲。
老徐當下沉聲喝道:“轉過來!瞧你那點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