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說實話?”中年“舌頭”不屑撇過頭去:“殺人就是殺人,有啥實話好說?你們殺了我的朋友,這是我親眼所見!”
擲地有聲的聲音。
可魏大壯卻是實在看過中年“舌頭”在自己地頭大放厥詞:“弄去你媽的狗屁!老徐這還有啥好問的,這兩個混球不用說了,鐵定是監獄那邊的人了。”
言罷,魏大壯抬指恨恨隔著雷瞳衝中年“舌頭”罵咧:“****的,老子就殺你朋友怎麼了!?他娘的該殺!我告訴你,你他娘的老子今天也不會放過!”
“哼,一群禽獸不如的東西!連起碼的人性都沒有了,我無能殺不了你們,沒法替兄弟報仇,但總有一天,你們會得到應有懲罰的!”
雲裡霧裡!這是幸存者團隊隊員首要感受。
除此之外,更多還是憤怒。
隊員們憤怒的倒不全都是源自對方半夜偷襲,而是嘴巴裡說的那些話委實太過氣人。
什麼叫總有一天,你們會得到應有懲罰?
一個殺了他們戰友,利用卑劣手段將他們趕到山上的混蛋勢力,居然如此叫囂。
這還有天理嗎?
“這位……該怎麼稱呼你呢?看你的樣子也有四十多歲了吧。按年齡,我該稱你聲哥。可你看看你說的話,是個年長人該說的話嗎?沒錯,監獄裡的人是我們殺的,這點我們不否認。可事兒是誰挑起來的?你們做的事兒是一個人做的嗎?你們想收納我們,想占我們土地,我們可以理解。你們大可正大光明的來和我們打嘛。可你們呢?打不過了,就整喪屍來圍攻我們,這算個什麼事兒?你現在覺著我們殺了監獄人感到不憤。那你有沒有想過,把我們趕出家園,逼上梁山的是誰呢?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從你們乾了那檔子不要臉事情開始,就該料到會有這個結果。你們殺了我們好兄弟,我們端了監獄,有問題嗎?”
一字一頓,胡曉東說的很平和,但語氣強硬,每個字都充滿力量。
眾隊員聽後,皆是憑憑點頭,饒是氣火難耐的魏大壯,也不停拍退,表示讚賞:“好!說的好啊!”
胡曉東說的好,因為他用最“禮貌”方式表達了己方觀點。
中年“舌頭”聽後,麵色明顯出現了變化,不過很快他便來了句:“你在胡扯什麼?什麼監獄!?什麼殺人!?我們根本之前就沒見過你們,可你們呢?直接偷襲下了殺手。”
好嘛!剛剛變的明朗的事態再次陷入了僵局。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饒是胡曉東也一臉莫名其妙。
心道是:這中年人難不成是神經病?或者他是在故意掩飾自己真實身份?
可他為什麼要掩飾自己身份呢?
他打算利用此點混淆視聽,讓己方處在道德製高點,企圖以此活下去?
如果對方真打的這樣盤算,那隻能說他太天真了。
老徐靜靜看著中年“舌頭”,他注意著對方每個細節。
都說相由心生,坦白說,從中年人麵相來看,這個人還真不是那種作奸犯科之輩。
雖然不願承認,但此刻男人給老徐感覺,倒像是個為人父母的家長。
這樣的人為什麼會淪落到與匪眾為舞的地步?
他嘴裡說的那些又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手指輕敲了敲桌麵,老徐淡淡問道:“你說你不是監獄的人,好,我信你。那你說我們殺你的人……你到現在還是沒有說明情況?不管什麼事兒,總得有個過程,你能把這過程給我們說個大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