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華表也確實這麼做了,他成功擊斃了其中一名射手。
可在見到對方又招呼替補上來替換被斃殺射手後,華表意識到這個做法不太好。
自己獲取依然可以精準爆頭解決新替補射手,可殺了他後又如何呢?
對方依然可以繼續召喚替代人員。
但是作為華表,他明白,對方不會再給自己出手狙殺機會。
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手台男不是傻子,他肯定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在同一個問題上犯錯。
華表幾乎可以百分百肯定,手台男會調派重火力攻擊塔樓。
所以在有限攻擊機會最大化攻擊成果是華表這槍需要考慮東西。
於是他選擇瞄準對方重機槍替換人員非致命位置給了一槍。
打腿,不會立刻要了倒黴蛋的命。
但卻叫他喪失戰力能力,他肯定是沒法再操控重機槍進行打擊了。
另外,他的受傷勢必會叫光頭黨眾分出人手對其救援。
更重要,倒黴蛋的慘嚎會極大程度給光頭黨眾餘下人員造成心理恐慌。
這是戰場十分有效且常用的手段。
非常適合以少大多的局麵。
看看對麵傻愣沒有繼續攻擊的重機槍手,已經很好驗證了華表這槍選擇的正確。
聽著被擊倒手下的哀嚎,手台男心煩意亂。
場上局麵已經完全是朝向他預想之外發展。
手下接二連三的倒下,自己判斷接二連三失誤,這些無不在打擊著手台男的自信。
“老大!救我啊!我的腿,我的腿被打中了,快救我,不,不然我就得死了!”
血水順著創口噴湧而出,華表給倒黴蛋開的口子並不大,也就拇指大小。
可就是這麼個一掌就能封堵的傷口,倒黴蛋用了吃奶力氣按下也依然無法阻止血水的噴湧。
被打斷的動脈就跟是開了閘的噴泉,不斷向外鼓搗血水。
整個車廂沒多大會兒功夫便是形成一汪水窪。
倒黴蛋的喝叫同樣在撩撥躲在車後光頭黨眾心弦。
是人都會怕死,何況是在眼下局麵。
同夥的慘叫就似是他們未來寫照般,光頭黨眾很難抑製不去聯想自己中槍後的場景。
是在是受夠了倒黴蛋的鬼嚎,本來他若是老實待著,手台男或許還良心發現派人抬他下來。
但現在……他一句接著一句的鬼嚎似是拿皮鞭在抽打手台男臉頰似的。
畢竟剛才正是手台男自己下達了轉移攻擊重點的命令。
自己的錯誤自己可以承擔,但被手下這般抽打身為上位者的手台男就無法忍受了。
既然你當著這麼人麵撕我臉皮,那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該死的!叫個鬼啊!!給老子安靜點吧!”閃身把槍,衝著後車廂“砰!砰!砰!”連開數槍。
悲催的倒黴蛋在不自主一番顫動後,徹底安靜了下來。
整個光頭黨眾陣線頃刻雅雀無聲,除了不斷砸擊落下的雨點,就隻剩手台男那因氣惱不平呼吸聲。
“看什麼看!喂,說你呢!你站著茅坑不拉屎是不是?想死就說,我可以送你一程!”眼眸懟在重機槍台上傻愣的射手,手台男作勢就要抬手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