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兩人按要求過來那就OK了。
一夜無話,老徐整個晚上就獨自一人守在館頂。
他大抵是體育館內唯一一個真正把危機當回事兒的人。
也是唯一一個拿實際行動在警惕規避危機的人。
似之前跟他理直氣壯爭論的兩守衛,昨夜在得到老徐首肯安排後,便是安心在下麵休息了。
這一夜他們睡的那叫一個姿勢,老徐是沒看出他倆在下麵躺著有啥不適。
就這種應對危機態度,老徐真的很擔心,這沒出事還好,若真出了事兒,那豈不是……
希望自己多慮了吧。
起身再次看了眼樓下,集卡在不簡單鬨騰了一整夜後,現在重新歸於了平靜。
而也正是因為此,才更加是叫老徐覺著車裡裝的東西不簡單。
畢竟,在這廢城,還有什麼東西能似車裡這些具備晚上活動激烈,白天反倒平和特質的物種呢?
除了喪屍,徐仁傑真的是想不出還有其它。
可問題,如果真是喪屍,駐軍給他們留在體育館門口做什麼?
即便這些畜生被關在集卡內不得出來,但似昨晚那般動靜,還是很容易招惹其它在外喪屍的呀。
前後矛盾,難以解釋。
對於這個問題,老徐昨晚琢磨了一個晚上也想不通。
抬眼望向天空,這天倒是已經放亮,隻是壓頂的烏雲依然沒有散去。
厚重的烏雲,配合這詭異的氛圍,更加是叫人心裡難安。
“喂,下麵的,起來了!”老徐收回目光,喚叫下方兩守衛。
由於考慮到外麵車裡活物,老徐不敢喚叫太大聲。
可他這不大聲,下麵兩貨睡的如死豬般,壓根對他喚叫沒有任何反應。
對此,老徐沒的辦法,隻能是隨手從兜裡摸出張稿紙,揉捏成團後,對準酣睡中守衛,用力丟擲下去。
紙團不偏不倚穩穩擊中目標,中招的演示守衛當下本能從夢中驚險。
同時,脫口叫了句:“誰啊?”
相當不耐煩,演示守衛四目掃過,發現沒人。
當下就準備躺下繼續他的美夢,這時就聽腦頂人聲傳來:“我!”
揚臉衝上,終於發現了輕饒他美夢的家夥。
因為是生生被夢裡拉回現實,演示守衛這腦袋顯然還沒徹底清醒。
所以麵對老徐這“卑劣”行徑,他很自然,習慣性罵咧脫口:“媽的!你有病啊,搞什麼啊!”
直接是把老徐身份給忘了。
老徐麵色漸漸低沉,隨即令道:“給你三分鐘,把你另外那個叫醒,然後一並上來,否則後果自負!!”
說完,老徐便是抽回了身子。
至於下麵倆貨是否會遵從他的命令,老徐並不在意。
如果二人不遵從,那麼對不起,他會立刻將這一情況反饋給中年人。
他這麼做也許會直接叫倆貨被剔出稽查管理隊,但老徐可不會憐憫顧忌二人。
他已經給二人機會了,是這兩貨自己不珍惜那就怨不得彆人。
再說了,就這兩貨對待命令態度,以及工作熱情,被剔出稽查管理隊也沒什麼好可惜的。
老徐正好能假公濟私重新挑選兩靠譜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