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想清楚了說”那是斷絕了兩手下一切幻想。
看看胡曉東,再瞅瞅徐仁傑,最後關鍵是旁邊雷瞳虎視眈眈。
兩手下登時明白,這是他倆最後機會。
要是再亂講,恐怕真就是沒有回頭路了。
“對不起老徐,我,我們當時……你們衝出去,突然就沒動靜,我們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我們怕的要死。所以就,就逃了。”
“我們該死,我們不是人,但,但當時那種情況……我們也是沒辦法,我們是真的怕,我們不知道該怎麼做。”
“不知道該怎麼做?那你們不是還知道逃嗎?”雷瞳一聽倆貨辯解就來氣。
他作勢又要上手,老徐抬手將之攔住。
現在打這兩貨也改變不了什麼。
還不如廢物利用。
“行了,過去的事兒我可以算了,這人嘛,遇到危險逃跑是本能反應我可以理解。但是……”
話鋒一轉,老徐陡然變得嚴肅:“你們是稽查管理隊的,現在整個體育館就指望我們來維係安全。如果我們都怕死,遇到狀況就後退,那這體育館怎麼辦?體育館完了,大家還能有活路嗎?所以呢,你們兩個,還有其它人都給我聽好了,從現在開始,誰要是再敢做逃兵,或者不服從指令,彆怪我老徐沒把話給你們講清。我這刀可不是隻殺喪屍的!”
殺雞儆猴,這周圍來往都是稽查管理隊搬運桌椅櫥櫃的家夥。
這些人都和倆貨一樣沒種。
所以老徐訓斥他們,也等於是說給場上其它人聽的。
此刻的老徐儼然就是一副體育館一把手做派。
在場也沒人敢對他訓斥敢提半個步子。
畢竟,雷瞳剛才凶悍表現擺在那兒。、
老徐身邊胡曉東,雷瞳兩人那都不是吃素的。
這兩肌肉男往那一擺,不發火還好,這一發火絕對是土匪中的翹楚。
“老徐說的話你倆都聽清楚了嗎?”胡曉東適時跟進問道。
倆貨兀自吞咽口吐沫,完了忙不迭點頭應允:“聽,聽清楚了。”
“是,是都,都聽見了,我,我們後麵保,保證不,不做逃兵。”
“很好!這個還給你!”說著話,胡曉東將手中染血刀具丟到3號手裡。
這把刀是適才情急之下他從對方手裡奪下的,眼下算是物歸原主。
3號慌亂接過鋼刀,當觸碰到刀刃上沾染血水時,不由想要丟棄。
可一想到周圍三雙眼睛正盯著他,他還是強壓惡心將刀著在了手中。
“都看什麼看啊!媽的沒說你們是不是?趕緊乾正事!非得等喪屍殺進來才好是嗎?一群垃圾廢物!”
雷瞳顯然心火還沒消去。
這老徐,胡曉東是沒事兒,你說這這要是出了事,你叫他怎麼辦!?
所以一想到這些,雷瞳心理就火大。
四個人,兩個逃兵,這種活兒還怎麼乾?
被雷瞳這麼一通訓斥,那些個稽查管理隊隊員不敢怠慢,埋著頭老實乾活。
如果說幾分鐘前他們還對雷瞳在這指手畫腳心存不滿。
那在見識了他對兩同仁施加暴行毫不留守情況後,現在誰還敢造次?那不是找K嘛。
胡曉東也是瞧出了雷瞳的心火。
他湊前拍拍老夥計肩膀:“好了雷子,跟這幫家夥犯不著上火。”
“不是小胡,老子是真看不慣這幫混球。媽的,弄的好像這體育館就是咱三個似的,叫他們乾點事,一個個跟奔喪似的,老子看了都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