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瞳這廂撤回,老徐便是開口發話了:“你們幾個去那邊收個尾。”
聽罷,手下互看,當下不確定征詢:“老徐你的意思是……”
“想什麼呢?老徐已是找房間把他們弄進去照看著。”
儘管對方幾人沒有明顯,但胡曉東明白幾人暗示意思,那就是打算給四人解決咯。
對此,胡曉東也是真服了這些稽查管理隊家夥。
都是一個隊的,他們怎麼能想的出。
了然之後,幾個手下不由輕吐口氣。
他們適才征詢其實也就是試探問問,他們可沒想過要把裡麵四個同仁怎麼樣。
殺人這種事兒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
彆看他媽平日裡在體育館館內囂張跋扈慣了,但若真論到殺人,尤其是這麼直接致人死地,他們心理層麵還是很杵的。
好在老徐這邊並不是要他們做那種事兒,他們懸著的心總算是可以鬆弛些。
“我可告訴你們,這四個家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好嘛,這心還沒來得鬆弛上幾分,雷瞳一句話便是叫幾人重新墜落冰窖。
不叫那四個家夥三長兩短……這個事兒幾個稽查管理隊隊員自然會按要求做。
但問題,目前四個家夥是死是活還是兩說。
就剛才他們在轉角窺聽動靜,自己四個同仁生死怕是不容樂觀。
現在雷瞳拋出這樣吩咐明顯有甩鍋嫌疑啊。
這己方幾人過去,若是四人有人嗝屁,這個鍋豈不是得落在他們頭上?
到時候就算己方想辯理,就麵前莽漢脾氣會跟你講道理嗎?
眾手下踟躕了,這一去可不是啥好差事啊。
可雷瞳不管眾人什麼顧忌,他瞅幾人站在原地沒有動作意思著腦斥道:“怎麼著?是沒聽清楚老子說的話?還是不想做啊?”
“不,不,不是的,我們做的。”重壓威脅下,手下本能脫口。
雷瞳作勢揚起拳頭:“知道他媽還杵在這裡不動?你們電線杆啊?擺造型呢?是不是要老子招呼請你們離開啊!?”
眼瞅雷瞳晃蕩拳頭,幾個手下哪裡還敢耽擱怠慢,紛紛拔腿逃竄。
那奔逃架勢怎一個狼狽了得。
望著幾個廢物逃竄背影,雷瞳撇嘴罵道:“一幫欠揍玩意,每一個頂用的。”
“嗬嗬,消消火,為他們作氣犯不上的。”胡曉東安撫句。
雷瞳眉尖一挑:“跟他們作氣?我閒的沒事兒做了。”
“嗬嗬,”胡曉東再次輕笑,隨即話鋒一轉低沉嗓音道:“老徐啊,剛才的事兒不知道那位會不會追究。”
儘管胡曉東在處置過程有意給雷瞳提了醒,但是打人到底是做了,而且雷瞳雖說是留了手,可四個家夥還是受傷不輕。
胡曉東擔心中年人知道此事後恐怕不會善了,畢竟這些人都是他在體育館內依仗。
他想指望下麵人替他穩定局麵,就得確保這些人利益。
原本這些都是不需要多考慮事兒,中年人一直是給這些混球很大行動權限,在這體育館沒人會對他們做法怎麼樣。
但老徐今天的“出頭”無疑是打破了這個約定俗成很久的事實。
所以很難說中年人不會采取什麼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