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作甚,這家夥還真敢對咱怎麼樣?他要是真有想法那倒省事兒了,直接給他做了得了!反正這貨看樣子也沒打算為體育館做什麼,他做這個隊長也沒啥意義!”
雷瞳壓低聲音道了句。
的確,從現在局勢看中年人似乎是不怎麼作為,雷瞳這麼說倒也沒什麼問題。
但說歸說,雷瞳其實也就是過個嘴癮。
他心下清楚,這真想做掉中年人也非是件簡單辦到事情。
“殺他容易,問題是把他殺了以後怎麼辦?雷子,這稽查管理隊的人終究是他提拔挑選出來的。他在,這些兔崽子有個依仗,也容易調遣,他要是死了,下麵這些人群龍無首就算老徐上位采取強硬手段控製,但下麵人心恐怕會出問題!”
胡曉東擔憂跟進。
在他而言,他從不懷疑雷瞳解決中年人能力。
他們這些偵察兵,潛殺本身就是能力。
他們在極為複雜環境下尚且可以達到獵殺目標人物任務,眼下和中年人認識動起手來更不是問題。
可如他擔憂那樣,殺中年人容易,解決後續人心渙散問題才是要點。
如果連稽查管理隊眾人心思都動蕩的話,那這體育館安保措施又當如何?
這些都是不得不考慮問題。
老徐看看胡曉東,完了又瞅瞅雷瞳。
胡曉東提的事兒他心理其實也知道,準確來說從承接館內安保事務開始老徐便是料到會有這個局麵。
想要穩定整個場館安定哪裡是那麼簡簡單單靠一兩句話就能擺平的?
這稽查管理隊若是做事地道倒還好辦,可麻煩就麻煩這稽查管理隊平日做的那些混賬事兒根本上不了台麵。
他們和下麵幸存者間的矛盾衝突由來已久。
老徐本以為靠著之前訓斥能起到點作用。
他從來沒指望這些家夥能良心發現走上正途,切實按照他交待和強調條例辦事。
他僅是希望這幫家夥能在短期內克製一點,不要做的太過分。
畢竟,這喪屍剛剛突入館內,這段時間將會是民眾心緒狀態最不穩定,最容易失控時候。
這個節骨眼稽查管理隊若是還不規矩,還跟過往那樣蠻橫執法,任何一點小刺激都可能叫下麵幸存者爆起。
這爆起一旦起來,不用說幸存者過往積蓄火氣將會完全發泄,失去理智的人們可不會在意你稽查管理隊這個身份。
尤其群起暴走,人的膽量將會成幾何倍數增加。
到了那時候,老徐縱使再有能耐也絕對無法平息下麵幸存者怒火。
畢竟,民眾火氣緣由不是針對稽查管理隊某個個體,他們火氣來由是源自稽查管理隊整體。
饒是他老徐也不例外!!
但就是這麼簡單道理,老徐說了壓根沒用。
這幫狗日的兔崽子連半個小時都沒挨到,就違逆再次過激執法。
麵對這種局麵,你說老徐能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