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潛人來找自己,想來肯定有重要事情。
至於說兩個稽查管理隊隊員說不清楚事件內容,老徐自然不信。
人的眼睛是不會說謊的,更何況兩個隊員剛才被問後的反應適才太奇怪了。
他倆若是不知道內容那才真是活見鬼。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兩人知道中年人找自己,為什麼不願直接告知?
是賭氣擺譜不願說?還是另有內情?
老徐更傾向後者,因為倆貨剛才與雷瞳,胡曉東接觸談話內容他都有聽到。
老徐雖然不指望這些下麵稽查官隊隊員對自己敬重,但靠著之前和雷瞳,胡曉東連續在館內做的事。立的威,這些家夥見了己方人員,尤其是雷瞳應該老實。
可現實狀況,這兩貨與雷瞳說話時明顯跟吃了槍子很是囂張。
這若擱著對下麵普通幸存者或許沒什麼奇怪的,畢竟這些混賬過往就是這般做派。
但他們對上的可是雷瞳,這個直接用拳頭說話的人。
此般狀況下他們依然牛氣,這就有點不太正常了。
唯一解釋,這兩人可能是有什麼底氣,或者從中年人那得到了什麼。
“他們是找我的,你不要那麼衝動。”老徐叫停雷瞳。
情況不明形勢下,沒必要和對方動氣。
而且現在這個情況,也沒必要動手。
胡曉東也是跟進將雷瞳拉到後麵。
見得雷瞳被拉走,倆貨登時是鬆了口氣。
“那行了老徐,隊長叫我倆帶的話我給你帶到了,你抓緊過去一趟吧,我們先走一步。”
說完,也不管老徐什麼反應,倆貨便是跟見鬼了般腳底抹油一樓煙跑了。
“我草,你倆給我……”
“好了雷子,人都走了,彆叫了。是那人找老徐,你叫他們沒用!”
“怎麼沒用!我他娘得問問上麵那人找老徐做什麼!你沒見那倆活吞吐樣子?明顯是跟咱隱瞞了什麼!”雷瞳正色道。
聽罷此言,胡曉東眉頭皺紋也是漸漸蹙起。
的確,誠如雷瞳說的那樣,兩個稽查管理隊隊員反常舉動也是叫他生疑。
扭臉望向老徐,胡曉東慎重道了句:“老徐啊,那兩個家夥……看來,這次上麵那人找你不是簡單事啊!”
“哼。”冷哼一聲,老徐無所謂擺擺手:“不是簡單事?他還能給我擺個鴻門宴不成?”
“難說啊連長!”雖然不想說,但雷瞳還是不得不說:“依我看,多半是咱們之前懲治那四個混球事兒被人打小報告了。那人找你上去怕就是為了這事兒。”
“哼!”再次冷哼一聲。
雷瞳想法和心下不謀而合。
現在能叫兩個稽查管理隊隊員這般有恃無恐有底氣跟雷瞳頂撞,肯定是得到了某方麵暗示。
縱觀過去一段時間,唯一可以給他們提供這份暗示和底氣的也就是自己懲治四名稽查管理隊隊員。
無疑,這件事絕對是稽查管理隊隊員反饋給中年人的。
而這稽查管理隊是中年人在館內依仗。
名義上稽查管理隊是館內維護治安穩定隊伍,但實際根本就是中年人穩固權利親衛隊。
過去沒人敢對他的親衛隊動手,因為館內人都知道,和稽查管理隊人動手,那就等於是在向中年人動手。
中年人是可以直接與館外駐軍聯係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