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把你那個“嗎”給我去掉!我說了我承諾的事兒肯定回去辦,物資我和隊長提過了,要不然我離開這麼長時間你當我去乾什麼了?真以為像你混賬手下說的那樣是去休息了?你當我跟你們似的,老子一走,一個個就偷懶不做事?現在還跟老子在這裡BB!?”
話閉,宏利新還特意是將目光落在雷瞳身上。
這他過來,就屬雷瞳跳的最歡,懟他最重。
雷瞳自然是不會對雷瞳這些挑釁有太多反應。
這有能力者和能耐者在一起,本身就是高人一等。
你見過大人會在意下屁孩數落挑釁的嘛。
要是在意那才真是搞笑了。
點點頭,雷瞳緊接淡淡跟進句:“那隊長咋說的啊?這物資事兒是成還是沒成?”
本來想說你也彆跟我扯那些沒用的,畢竟,宏利新說了半天實際還是啥都沒說。
最關鍵物資是否辦妥問題依然沒有準信,他隻是嘰嘰哇哇說了一通有的沒的訓斥話語。
不過考慮到宏利新麵子問題,雷瞳也不想這個時候跟宏利新鬥嘴。
眼下還是確定相關問題為重點。
被雷瞳這麼一問,宏利新下意識冷哼,隨即冷言道:“這種事兒還用問,你說你是不是傻啊。我宏利新和隊長關係……我開口了,會要不到嗎?倒是你徐仁傑,以後做事,沒有金剛鑽就彆攬瓷器活。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九九。自己沒能耐不敢像隊長要這物資,倒頭來叫老子給你擦屁股。我告訴你,隻此一次,下不為例!這次要不是看在大局份上,我絕對不會遂了你的願。”
這就是小孩子打架,輸了那方覺著丟份兒,故意找說辭替自己戰臉。
這宏利新眼下可不就是這樣嘛。
物資這件事兒上,他知道自己著了老徐套,被戲耍了。
但是這檔子事兒,他有口難言。
本心他是不想去中年人看口討要物資的。
可若是不要,一來,自己承諾不能履行,在下麵人眼裡“光輝形象”肯定受到影響。
這是要臉麵宏利新所不能容忍的。
二來,吃喝物資不到位,隊伍訓練不能正常開展,倒是真要是搞出什麼事兒,他宏利新還真逃不了乾係。
雖說訓練相關主要是徐仁傑負責。
可他宏利新是監督啊,一個隊伍出了問題,且因為吃喝出問題,你說宏利新要是跟中年人彙報說不清楚狀況,中年人會輕饒他嗎?
你一個監督,連這茬事兒都不清楚,你還有臉說?
最後,也是非常重要一點,徐仁傑說了,如果你宏利新不去跟隊長說,那他就自己去說。
換做旁人,宏利新或許會覺著對方是在吹牛,未必有膽子做這種事兒。
畢竟,現在這個時候找中年人要物資那是不亞於在他身上割肉啊。
也正是因為此,當初被老徐下套做這事兒時,宏利新才會那般糾結惱火。
可這事兒擱在徐仁傑身上,他確定對方說道做到。
徐仁傑根本無懼和中年人衝突,他和對方鬨矛盾,正麵硬剛也不止一次了。而且每次都能占得優勢,達成自己想法。
所以宏利新想過,這件事兒若是自己不去,徐仁傑也是回去。
並且憑對方瘋子性格,多半還能說成,把物資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