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給唐倩說道這件事兒人……還真是見頭疼事兒啊。
徐仁傑蹙著眉頭,他知道,留給他考慮思索時間不多。
唐倩那邊一直是用極為警惕眼神盯著自己。
這眼神本身就是一種不信任表現。
望著唐倩眼神裡流露出的東西,徐仁傑也是不由感到無奈。
不過沒的辦法,該麵對還是要麵對。
事兒是他引起的,他必須想辦法解決。
況且,這是己方唯一可以直接掌握對方位置途徑。
現在館內是否還有其它內似唐倩棋子被擱在體育館未曾可知。
指望唐倩給出更進一步線索幾乎是沒可能。
所以……想要有突破,把聯絡人找出來。
不管他是在體育館內,還是在體育館外,隻要有他地址,老徐就有辦法將之拿住。
即便對方在外,老徐這邊沒法動手,但己方車隊弟兄可都摩拳擦掌憋屈很多天了。
相信他們在得知搞出體育館時間罪魁禍首在外消息,一定會很樂意去將之抓拿。
隻是這檔子事兒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沒那麼簡單了。
坦白告知心下推斷肯定不行,既是如此,隻能旁敲側擊,采取忽悠戰略了。
仔細斟酌後,老徐發現,留給他的選擇不多。
如果不欺騙唐倩,想要叫其配合己方,問出對方下落肯定不行。
所以……“彆誤會小唐,我沒有質疑他們意思。你也彆緊張我,我讓你和他們聯係要位置絕對沒有要對他們不利意思!”
徐仁傑直截了當說了個彌天大謊。
絕對沒有對他們不利!?單就這個“絕對”就是最大扯淡。
而唐倩,很顯然沒那麼容易被說服,他目光灼灼盯著老徐,追問道:“那你要我聯係他們做什麼!?你有什麼企圖!?”
一句企圖說的徐仁傑心底可是個苦澀。
能不苦澀嘛,明明己方是掏心掏肺對唐倩好,關心唐倩,在乎他死活的人。
可偏偏女孩兒不信。
她寧願去信那幫利用她悲慘遭遇,忽悠她,把她當隨意丟棄旗子家夥的話,也不願信他們。
這種事兒怎能不叫老徐苦澀?
說實在的,這個時間節點不禁是叫老徐想起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