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不說話了?剛沒讓你沒說,一個個吵的沒完,個頂個的口若懸河。現在突然就啞口了?是說完了,還是不想說?或者是認定剛說的都是實話?”
中年人似乎並不著急跟眾人攤牌,他再行發問。
也難怪,目的終究沒有達到。
他現在需要的是下麵人主動給他坦白錯誤,交待到底誰才是幕後主使。
這個事兒不解決,他心理永遠不可能舒坦。
小頭目聽罷中年人話語,立馬開口:“隊長,不是我不說啊。該說的我剛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不說,是問心無愧,沒啥多的好說的。繼續說也就是重複性說辭,怕寧聽了煩。我跟您身邊辦事兒時間也不算短了,為了隊裡也算做了不少事兒。我啥性格品性,我相信隊長心理都跟明鏡下清楚。
所以不管隊長接下來做什麼決斷,我都沒話說。我百分白相信隊長決定,也相信隊長會還我個公道!”
說好的不屁話,可小頭目這邊事實說的那是一點都不少。
拋開再次強調自己無罪論被陷害外,小個兒這次改變思路,拋出信任論。
他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尤其是最後那句百分百相信隊長決定。
如果隊長這個節骨眼給出決斷是偏向四守衛的,那他可是連最後辯駁機會都喪屍了。
畢竟他自個兒說的選擇相信,沒有怨言。
可問題,這個節骨眼他不相信還能有啥辦法?
這種事兒是他不相信能夠解決的嘛?
一對四,小頭目辯解絕對不占優勢。
眼下他唯一逆襲辦法就隻能賭。
去賭中年人的智商,去賭中年人想法,去賭中年人有能力決斷出他和四守衛誰才是背後捅刀搞事兒人。
聽罷小頭目的最後總結性陳詞,中年人沒有發表任何評斷,反倒是將目光落在另外幾個正在眼神溝通隊員。
“行了!彆看了,有什麼話就說出來!我想我剛才已經說的足夠清楚了!這是你們最後機會!現在不講回頭彆怪我沒給你們機會!”
意有所指的話語,儘管中年人麵上沒有太多表現,但他這番話實際卻是飽含了不少信息。
尤其是落在四個守衛耳裡。
他們做了什麼事兒,嘴上不說,心理清楚。
作則心虛大抵就是如此。
聽得中年人這般話後,他們每個人麵色皆是大變。
這一切中年人不出意外瞧在眼裡。
而四守衛未有察覺的是,他們這些細節性舉動一次次在像中年人證明他們幾個才是真正心理有鬼的人。
不過守衛是否有察覺他們話語有問題其實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中年人這番話帶給他們心理實際壓力擺在那兒。
對他們而言,眼下最大問題是搞不清楚中年人具體心下想法。
但透過中年人一次次給出回答倒是叫他們越發覺著中年人似乎早就知曉事態發展經過。
對比,他對己方四人和小頭目說話訓斥內容,四守衛能感到明顯差彆。
或者說……中年人是有意在告誡提醒己方。
隻是他的這抹告誡是最後通牒,還是最後希望。
如果單純是最後通牒,己方現在承認,可就等於是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