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利新這波可以說是豁出去了。
為了促使中年人對徐仁傑采取行動,他也是煞費心機。
不過客觀分析,他講的一些東西還的確是有幾分道理。
譬如,就目前局勢而言,徐仁傑他們剛剛經曆大戰,此刻他們體力,精力都消耗巨大。
眼下動手是最合適時候。
否則一旦等徐仁傑和新軍回過勁,那就算後麵正的找到合適借口或者罪名對徐仁傑,新軍動手,他擔心憑下麵人能耐恐怕也很難得手。
不過宏利新所有這些分析都是建立在自個兒利益基礎上。
在徐仁傑那邊,人家壓根沒想要和中年人怎麼樣。
宏利新講的東西,中年人都落在耳裡。
他也覺著宏利新說的有道理。
可是他仍然有些顧慮,畢竟開弓沒有回頭箭。
眼下徐仁傑到底是還沒跟他徹底翻臉動手,可他若是開了這個頭,不管最後結果如何,都再沒回旋餘地。
所以對中年人來說,他的要求很明確,要麼不動手,要動手就必須給徐仁傑以及其新軍連根拔起。
隻有這樣才能永訣後患,保住他的地位。
否則……那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見得中年人還是沒有給出首肯意見,宏利新著急了。
他自認已經給中年人說的很清楚了。
他也是按照中年人所要求的給他提供了一個完全合理對付徐仁傑說辭。
可即便這樣,中年人還猶猶豫豫。
就你這慫樣,能做什麼大事兒!
心理頗有怒氣,可麵對中年人,宏利新還是沒膽子道出。
無奈下,他隻得再次征詢:“隊長,你還有什麼顧慮嗎?方便的話,說來聽聽,咱看是否有解決辦法?”
再次是抬眉看了眼宏利新,中年人想了想脫口道:“你講的我已經明白了。不過你想過沒有單靠我們手底下那些混賬……能是徐仁傑對手嗎?”
稽查管理隊啥能耐,中年人清楚,宏利新也清楚。
那幫家夥除了能欺負下底層幸存者,遇到真的強者就是群軟蛋。
“這個……隊長,下麵人是不靠譜。可就是不靠譜咱才要抓緊時間啊。我不是說了嘛,徐仁傑和他的新軍剛剛從外麵回來,對付外麵局麵,他們消耗很大。此消彼長,就算咱的人咱怎麼不中用,數量壓製,以逸待勞,搞定他們不是不可能。
可若是一直這樣拖著,叫他們人馬恢複過來,那再戰……結果就真不好說了!”
宏利新努力給中年人釋疑。
“但事出突然,我現在找徐仁傑談這事兒,到時候翻臉可能今天就會打起來,下麵人一點準備都沒有,到時候……”
“這點隊長你大可放心。你隻管吧徐仁傑叫上來談話,剩下的事我來處理。我剛和徐仁傑的人接觸過。他們人馬目前分散在場館內。你和徐仁傑談話,控製住他。我去招呼弟兄去解決剩下的。咱們人多,解決他們不是問題。就算真的出了啥岔子,隻有咱能控製住徐仁傑,就不怕餘下人生事兒。”
什麼叫正事不足,邪事有餘?這就是了。
你叫宏利新去乾對場館有意事情,他狗屁都做不到。
反過來,私下做陰毒勾當卻是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