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傑也是被中年人斥責的無語。
要知道,剛才可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中年人那邊一直打斷,叫他沒法說。
現在可好,中年人那頭反倒是怨怪老徐不著調。
不過中年人眼下是真的著急了,擱著過往向這種事情他絕對逮著不放。
但現在……中年人在簡單訓斥後,立馬是垂首敲桌。
他在思考,饒是很著腦,但他還在想法解決問題。
這大抵是中年人這麼長久第一次這麼重視和認真去考慮一件事兒。
也難怪,未知的東西永遠是最可怕的。
正是徐仁傑這次提問東西叫人摸不著邊際,才令中年人心理緊張沒底。
“焊死就想把法撬開!你彆在這杵著了,現在馬上去想辦法給我找東西給們撬開!”
病急亂投醫,中年人現在為了搞清楚實際,那也是胡亂整事兒。
他昏頭,徐仁傑可沒昏頭。
老徐直截了當給出回複:“隊長,想要撬開那下麵焊死的大門,必要得用到專業破拆工具,可是……”
“彆可是!!我不想聽什麼可是!!你之前可是向我保證要確保場館安全!眼下出了事兒你給我整這些?我不管你怎麼著,趕緊想辦法找工具,把門弄開搞清清楚!!我現在必須了解地下停車場情況!”
也是被中年人弄的有點哭笑不得!
對方這哪裡是在談事情,解決事情,這根本就有點小孩子遇到問題解決不了,胡鬨發脾氣。
徐仁傑並沒有被中年人著急帶偏道理。
他很淡定回道:“隊長,先不說專業工具場館裡有沒有,就算有,那些工具都需要電力驅動,咱們場館有電可用嗎?即便真的有電,你覺著現在動用那些工具搞出動靜,外麵喪屍會當什麼事兒都沒發生嗎?我們目前場館看起來還算安全,可是……這不是個不透風的牆。咱場館每個屋子都有玻璃,這些玻璃外沒有防盜網。一旦咱搞出過激動作,喪屍發狂起來,猛烈撞擊,我可沒法保證那些鋼化玻璃不會碎裂!”
話就說這麼多,至於中年人那邊如何想,那是中年人自個兒的事兒。
徐仁傑相信,兩相比較,中年人應該清楚,孰輕孰重。
事實也是如此,在聽了徐仁傑這番解釋後,中年人麵色神情登時一僵。
原本的暴躁神采也是消散全無。
他重新落目徐仁傑身上,掖了半晌,緩緩說道:“那……你說,這事兒現在怎麼辦?難道就放著問題不管了?”
中年人還是把皮球踢到徐仁傑腳下。
他這次也確實是無能為力了。
徐仁傑看得出中年人是發自內心想要搞清楚地下停車場內裡有什麼玄機。
所以,他適才給的三不知不是他在做戲,他是真的不清楚駐軍在地下停車場做的事兒。
仔細琢磨下,徐仁傑也確定如此。
拋開中年人懶惰不問世事性子,就算他當時真的有心去向當地駐軍詢問這茬事兒,最後得到結果也肯定是閉門羹。
駐軍既然都做出那麼多不可理喻秘密事情,那是絕對不可能將此事告訴中年人這個外人。
而也恰恰如此,更加說明駐軍在地下停車場做的事兒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