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館駐軍這麼做,那就是要絕了此地幸存者後路啊。
“老徐,上麵那位有說什麼嗎?可有搞到啥有價值線索?”胡曉東直接問道。
徐仁傑搖搖頭。
見徐仁傑搖頭,胡曉東也是無奈歎口氣。
對於老徐從中年人那邊空手而回,他其實是做了思想準備的。
就中年人那種做事態度,他多半是不了解場館內情況。
就算了解,憑己方和中年人目前對峙敏感關係,對方也多半不會實言告訴徐仁傑。
可胡曉東能夠理解,雷瞳卻是不能:“這個家夥乾什麼吃的。枉他還是場館負責人。娘的,狗屁事兒都不清楚。你說就這種混球留他作甚!”
如若不是大局所需,這雷瞳還真是保不齊給中年人宰了。
畢竟,中年人存在意義卻是不大。
他對場館貢獻完全可以忽略。
眼下局麵,如果不是老徐他們一甘人幫忙穩定,場館早就屍橫遍野,成了喪屍用餐場所。
雷瞳的抱怨,大家都能理解。
可眼下顯然不是說抱怨就能了事兒的。
徐仁傑否定完罷,緊接跟進:“雖然他那邊沒有給出具體線索,但是……”
“但是什麼!?”聽老徐華峰扭轉,胡曉東本能接茬。
“我有問他,駐軍在此事中是否有什麼反常舉動。”
關鍵來了,聞言的胡曉東,雷瞳幾乎異口同聲雙雙促問:“他怎麼說?駐軍在此事中有啥反常舉動沒?”
“有!”老徐肯定。
胡曉東眉頭蹙起:“有什麼反常舉動?”
“首先!在坑道挖罷,他們對場館實行了宵禁了。完了,還吩咐除了他們駐軍內部人員,其它任何場館幸存者,包括稽查管理隊人員都不得進入地下停車場區域。”
徐仁傑的兩點應該說說的很清楚了。
胡曉東,雷瞳聽後,雙雙互看眼。
無疑二人皆是從老徐這番話中聽出了重點。
“老徐,他們實行了宵禁令?”
重點中的重點。
要知道,即便是現在,體育館發生這般重大事情,老徐也僅僅是在喪屍突入場館後,才向中年人提議實行宵禁令的。
畢竟,這宵禁令不是一般令條。
這個禁令一處,那是很容易叫下麵幸存者緊張焦慮的。
鬨不好,就會生出禍端。
可當地駐軍居然為了底下停車場事宜頒布了宵禁令。
“是!”徐仁傑再次肯定。
“那他們是為了什麼特彆頒布此般禁令了?”胡曉東緊接追問。
徐仁傑聽後繼續道:“據上麵那位說,駐軍頒布禁令期間,一直有向場館內運送東西。”
“什麼東西?”這回是雷瞳促問。
不夠這次,徐仁傑搖搖頭:“不清楚!駐軍報複禁令同時,也強調了不允許稽查管理隊人員過問。”
“那那個混球呢?這麼大的事兒他沒去問嗎?”
雷瞳出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