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又給徐仁傑繞回了起點。
如果不是麵對的是徐仁傑,就稽查管理隊守衛脾氣肯定早就爆發了。
但遇上徐仁傑,他總是心火再大也得忍著。
不然後果……可想而知。
“你又不說了!沒關係,我再辦你說。你說你拿刀隻是想嚇唬嚇唬人父子倆!那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嚇唬舉動會帶來怎樣後果!?你也說了,要替我確保場館穩定,這就是你所謂的確保方法!?”
“這,這,徐隊,這個事兒……這個事兒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這麼做就是想給他們腦袋上上發條,讓他們清楚是誰給他們活命機會!”
“嗯,好,既然說道這兒了,你給我說說,是誰給了他們活命機會?”
“是我們,徐隊,我就是想告訴他們是我們給他們活命機會!他們應該感激我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跟咱添亂。”
“是嗎?我們!?”反問句,之後,徐仁傑一巴掌扇在守衛腦頂。
這巴掌下去給守衛扇的七葷八素,更是叫旁邊一眾圍觀幸存者莫名其妙。
他們怎麼著都想不到徐仁傑會動手打稽查管理隊守衛。
在他們看來,對方兩人交談,更像是交心,或者說透過這種交談方式,把一些規矩說給他們這些幸存者聽。
徐仁傑跟這稽查管理隊混蛋是一丘之貉,同坐一條船的。
可眼下,徐仁傑毫無征兆伸手打了守衛一耳光。
這種突發狀況,讓他們有點回不過神。
這些圍觀幸存者尚且接受不了,更不消說當事人稽查管理隊守衛了。
“徐,徐隊,你,你……”
“我怎麼了?覺著我打你不對?”
“不,不是,我,我就是不明白……”
沒廢話,守衛話說到這兒,他又是一巴掌閃出。
扇罷後,他才開口解釋:“你不明白?你這豬腦子除了會在他們麵前耀武揚威,裝犢子,你說你那腦子還能乾嘛?”
劈頭蓋臉一通罵咧,稽查管理隊守衛有口難言。
“瞪我乾嘛?不爽?想動手!?來啊!媽的,老子就在這兒,你動手啊!”
說著話,徐仁傑不忘朝稽查管理隊守衛頭上招呼。
對方給打的能不著腦呢?可他偏偏是不敢還手。
一物降一物,這話說的是真不錯。
之前對幸存者父子倆的囂張鏡頭,眼下遇著徐仁傑可是徹底啞火了。
“還你保障了他們安全生活環境!!你他娘的要臉嗎?你這個逼玩意有做過什麼!?除了在這邊浪費糧食,你做過什麼!?”
徐仁傑絲毫不給麵子。
看上去他有點“興奮”過頭。
但實際他腦子很清晰,他現在說的這些難聽話不是他情緒過激所致。
他還不至於被稽查管理隊混球拿刀比劃,狠厲說道兩句就暴走。
徐仁傑現下種種表現不過是他有意為之的戲碼。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徐仁傑現在所說,所做其實就是稽查管理隊守衛之前對兩幸存者父子做事翻版。
他在用守衛用過的手段如法炮製招呼守衛身上。
徐仁傑在自己方式給幸存者父子出氣!!
徐仁傑雖然沒有結婚,也沒孩子。
但他能理解幸存者父子心理狀態。
尤其是父親,在自己孩子麵前那麼窩囊被稽查管理隊守衛羞辱。
這種事兒換做任何人都不舒服。
更不消說當著自己孩子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