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徐仁傑!!你說什麼!?”
老徐適才那句話著實是有點重了。
他絲毫沒顧忌宏利新身份。
不過這並沒啥奇怪的。
準確說這才是徐仁傑真實行事風格。
凡事都是相對的。
你宏利新不把下麵場館幸存者當人看,那他徐仁傑又為啥要把你當督查呢?
在徐仁傑看來,從這貨道出這番話開始,應該說他就和督查這個職位沒啥關係了。
“你瞅啥!說你兩句怎麼了!?這下麵物資是我叫發的怎麼了!?”徐仁傑接連質問,擺明不把這事兒放在眼裡。
本想著利用此事來威脅徐仁傑,滅滅他斷時間威風,可沒曾想,人徐仁傑根本不以為意。
局勢多少有點超出宏利新掌控,可徐仁傑這麼當麵強勢羞辱,宏利新沒可能就這麼算了。
“徐仁傑,你有什麼權利分發物資!!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物資緊缺!?你把這些物資分給他們,我們怎麼辦!?”
“這是你個督查該說的話嗎!?占著茅坑不拉屎!!”
“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聽不明白!?你問誰給我的權利分發的物資!?上麵那位!我想上次應該跟你說的很清楚。從現在開始,場館上下安全我說的算!這幫家夥不按時給下麵場館分發物資,這種事兒我不管誰管!?”
“你,你你你……”徐仁傑搬出的這個說辭叫宏利新啞口:“我問你,你今天是不是打了咱稽查管理隊的兄弟?我說徐仁傑你這新官上任火氣可真不小啊。連自家兄弟都打,照你這趨勢,繼續發展下去,是不是連我都給一並招呼啊!?”
“他該打!!下麵幸存者沒法吃,提個訴求,他就給人父子倆都給招呼了!後麵竟然還掏刀要給人孩子眼睛挖了。你告訴我,這種人該不該打?”
“那是那幫刁民得寸進尺。現在你對他們手軟,結果他們就會蹬鼻子上臉!!讓咱的人給他們點教訓未嘗不可,殺雞儆猴懂不懂,你長腦子就是但擺設的嗎?”宏利新威力邪說一套套的:“還有,就算你徐仁傑真的想當好人,至於下手那麼狠嗎?我看過兄弟被你打的樣子,你那是下的死手啊!怎麼著?你還想為了這事兒殺了他!?”
話至此處,徐仁傑麵上表情已經愈發難看了。
宏利新能說出這種屁話已經足夠說明他無藥可救。
“如果必要的話,我會殺了他!還有你宏利新,彆在老子麵前說教!!你剛才不是問我是不是連你都要打!?我現在可以回答你這個問題,如果你跟那小子一樣不懂規矩,老子照打不誤!”
聞及此言,宏利新身子不由一顫。
不過旋即他便是抬手道……“徐仁傑,我記住你說的話了!既然話說道這個份上,那我也警告你,彆以為事情這樣就算了!!這場館還輪不到你一言堂!!你應該清楚隊長對物資有多看重!你今天搞的事兒如果叫他知道,哼,後果會怎樣……不用我說吧!?”
徐仁傑聽後唇角上揚,戲虐笑出聲來:“嗬嗬,宏利新啊,你也就隻能做點背後打小報告的勾當了!說真的,我真是不明白隊長瞧上你哪點?你要去報告直管就報告好了!不過我也奉勸你一句。像你這樣一天到晚背地裡搞事兒家夥,千萬彆搞著搞著把自己搞到坑裡去了。”
說完,徐仁傑讓過宏利新。
在行過時,他的肩頭特意撞了宏利新下。
該來的總會來,徐仁傑從下決心給幸存者出頭開始,他就做好了後續相關事件。
宏利新會不會去打小報告,告訴中年人今天發生事情,說實話,徐仁傑不在乎。
反正事情已經夠亂夠糟,再惡化也就那麼回事兒了。
場館裡,徐仁傑麻煩不斷。
場館外,黃霜這邊經過之前一係列折騰,總算是給屏蔽器搞定了。
見得黃霜收手,羅誌才小聲確認:“怎麼樣老黃?完工了!?”
黃霜在給最後一個螺絲扭緊,輕吐口氣,給手裡起子放了下來:“完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