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色陰沉的像塊抹布。
時下中年人心情那是十分複雜。
一方麵,徐仁傑一方的強勢,以及雷瞳的不斷諷刺,挖苦,讓中年人自尊受到嚴重踐踏。
如果換做場館裡幸存者遇到這種事兒根本不會有太多想法。
因為平日裡被稽查管理隊隊員糟蹋慣了,所以便也習慣了。
可中年人不同啊。
他在場館裡麵那可是一直高高在上。
從來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另一方麵,雷瞳,徐仁傑的舉動也是叫他由心而發感到一絲恐懼。
尤其是目前徐仁傑周身散放出的氣勢,那是中年人過往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這種氣勢讓他心理很不安。
最關鍵,身邊這般狗日的稽查管理隊隊員全他媽是孬種。
人多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中年人自認過往對這般狗日的玩意應該說是不錯的。
他供他們吃,供他們喝,供他們玩。
這般貨色在場館裡狐假虎威搞事情他也從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出了問題,他也基本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這麼付出,就是想有一隻絕對服從,聽命與自己,能給自個兒豁出性命的隊伍。
可看看眼下……徐仁傑一方還他娘的什麼實質舉動都沒錯,就給這般廢物嚇壞了。
“不說話了?”見得中年人那邊沉默,雷瞳麵上戲虐之色更甚。
他不是個喜歡嘲諷的人。
隻是中年人過往種種做法實在惡心。
他們為了場館做了那麼多,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可這中年人怎麼對待他們的。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說的絕對有道理。
更何況中年人這就是自己作死。
他老老實實待在屋裡,做他的甩手掌櫃多好。
徐仁傑這邊根本不會對他怎樣。
可這貨偏偏聽下麵宏利新鼓搗。
無言以對,這是中年人現下最為感慨狀態。
而徐仁傑呢則邁步向前。
徐仁傑這邊一動,稽查管理隊隊員全都是如臨大敵緊張了起來。
中年人更不消說,他節節後退,同時驅動手臂大力揮舞:“給我攔住他!給我攔住他!”
隻是他的喝聲,動作此刻看來是那般徒勞。
兩邊稽查管理隊隊員在徐仁傑做過時都自覺散開道路。
徐仁傑就這麼提著刀一點點朝中年人靠了過去。
對於中年人他自是沒有太多感覺。
殺或者不殺對他來說一樣。
不過就本心徐仁傑並沒想過要殺對方。
畢竟,中年人一死,整個場館恐怕就徹底亂了。
徐仁傑知道,以他目前能力,和車隊裝載力是沒可能給場館幾百口子全部帶走的。
這次行動,他能做的就是確保身邊兄弟安全離開。
如此,便會有一個很現實問題擺在他的麵前。
那就是場館裡除了自己身邊隊員,剩下幾百口子都將被永遠滯留在場館裡。
他們未來是否有能力衝出,徐仁傑不得而知。
但如果現在他們給中年人宰了,場館這裡麵稽查管理隊隊員勢必會胡來。
到時候最慘的還是場館裡底層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