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地界,小個兒馬上就沒了繼續留守興趣。
但馬仔卻是眉尖上挑:“你說什麼?酒精?碘伏?哈哈,啊哈哈哈!”
沒由來突然爆喝笑道。
屋內人都跟傻子樣看向馬仔。
小個兒這般本來就不爽在,眼下馬仔突然爆笑……小個兒自然惱火:“你,你笑個屁啊!!”
火冒三丈小個兒緊接就是一腳踹出。
馬仔樂極生悲,鬱悶撞牆。
不過轉臉他就一本正經:“那個……大哥啊,不,不是啊,你,你你你,你聽我說啊~他們這邊剛剛說了酒精,碘伏~這,這麼重要的醫療物資,他們居然有!誰給你們權利留下的?”
這還是人話嗎?
簡直就是沒人性嘛。
華表聽得這些,胸口也是不助起伏。
望著身邊床上躺著的越貴山,自個兒兄弟被搞成這樣還不就是麵前這幫混蛋做的。
可倒頭來,這幫混球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大哥,我這兄弟受了重傷,我得拿酒精和碘伏給他治療傷口呀。”
“屁話!!誰給你權利用這些東西的?你他媽的知不知道這些醫療物資的珍貴?給他用?他的命值嗎?”
馬仔這番話那就跟拿刀捅華表胸口沒啥區彆啊。
華表兩眼登時閃過幾抹厲色。
馬仔見了歪著腦袋,抬手推了華表一把:“媽的,你瞅什麼瞅?咋地,不服啊?媽的,想死啊!?”
馬仔是巴不得華表跟他頂撞,這樣他就有足夠理由招呼解決。
事實,得虧華表剛才硬給小個兒拉扯綁進,否則現在馬仔恐怕已經上手開始暴行了。
華表也是意識到自己剛才眼神不太妥當。
他不斷在心下告誡自己……“華表你要冷靜!你一定要冷靜!現在不是和這些混球翻臉時候!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華表不說話,馬仔卻是咄咄逼人,不斷攻擊挑動:“咋地,啞巴了,這麼沒準!?你不是瞅我嗎?不爽說話啊?老子今天就站這兒看你有沒有這個膽!?”
膽……華表肯定是有的。
他想解決馬仔,馬仔早就是個死人。
可膽識這種東西也要分場合,看具體如何用。
現在跟馬仔硬剛無疑不是明智之舉,那不是膽,那是莽!!
“嗬嗬,”擠出絲尬笑,華表旋即做戲:“唉嘿嘿,大,大哥,你看你又說笑了,我這哪裡有啥膽子跟大哥您較真。我,我就是實事求是給大哥解釋這個事兒,這酒精,碘伏我是給我兄弟用的哦。當然,如果大哥覺著這有問題,那個還有剩下碘伏,酒精我,我馬上給你拿出來。我上繳!”
就剩下一半的碘伏,酒精,華表並不在意上繳。
雖說這個事兒做的叫人憋屈,但用這點小東西若能平複這場風波……一切都是值得的。
畢竟,華表心裡清楚,己方目前不缺醫療藥品。
他從大部隊那邊帶回的抗生素啥的也都早早進行了掩藏。
此刻留在屋內這些說白了就是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