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轉眼到了天明。
次日一早,華表早早起床。
他是個勤快人,多年的軍人履曆早就叫他養成了早起習慣。
起床後的華表沒有著急離開帳篷。
沒辦法,此地還是太過敏感了。
此地不是旁地,此地是“光頭黨”大本營,“光頭黨”管轄區域。
華表在這邊相較於其他幸存者身份本就特殊。
他必須減少暴露機會。
這淩晨時分,整個幸存者聚集地,不,準確說是整個“光頭黨”營區……內裡人員都在睡覺休息。
你說這種情況華表若是起來出去溜達亦或者鍛煉豈不是太過顯眼,特立獨行?
鬨不好,還會被“光頭黨”罵咧訓斥。
不管哪樣,都不是華表希望遇見狀況。
不管哪樣,都不利於華表後續行動任務展開。
華表自個兒心理很清楚,在這個兒區域內,他必須時刻警惕小心,減少自個兒存在感。
隻有讓自己真正成為此地幸存者中的一員,才方便他後續任務行動展開。
不能出去,又睡不著,華表隻能是躺在草席上大眼瞪小眼。
直待得天色漸亮,他才起身,但還是沒離開帳篷。
華表這邊在幸存者聚集地內受限太多,不好動作。
另一邊華表的好兄弟雷瞳則是在山頭觀察點蹲守了一夜。
對雷瞳來說,這樣的日子雷瞳並不陌生。
旁人這樣堅守一夜,莫說堅守監視工作,就是讓普通人在黑暗山林環境靜坐一晚都能給人整瘋。
而雷瞳,早就是習以為常了。
畢竟,他是個偵察兵,他受訓就是乾這個事兒,吃這碗飯的。
隻是昨夜於雷瞳又是個非常特彆的一夜。
白天的發生的事兒,令他不得不整夜保持高度戒備。
儘管說“光頭黨”早前派上來的五人組探查小隊並未有真正在山林做什麼實際探查。
那般混球在林內打了大半天就離開後,後期始終未有返程,“光頭黨”也未在對山林做新的動作。
但,對雷瞳來說,他的警覺便是被無形提了起來。
一方麵,他要防止“光頭黨”那頭有新的動作。
另外一方麵,他還得觀察確定華表安危。
就因為“光頭黨”關押的是他尖刀連老夥計華表,所以雷瞳才必須更加小心應對。
普通人被關了……就真的是被關了。
他們基本上不會也不可能有旁的動作。
可這種事兒落在自個兒好兄弟華表身上……那就是完全不同兩件事兒了。
華表是專業受過訓練人士,很難說他不會在這種危機時刻做出啥冒險事兒來。
夜間無疑是最佳活動搞事兒時間。
雖然就現實情況,雷瞳也不認為華表會在此時“光頭黨”嚴管下動作……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甭管華表那邊會不會做,但對雷瞳……他得做好自己堅守職責。
他可不希望華表冒死傳遞出的信息因為他雷瞳的疏忽大意錯過了。
那樣可就太對不起自家兄弟的付出與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