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落在華表眼裡……實在是叫他覺著惡心。
“哎喲,各位大哥來了啊。那啥……這麼早,你看看,真是……大哥早飯都吃了嗎?要是沒吃,沒關係的,你們去吃,這飯可不能耽擱,這……”
“你他媽的哪兒那麼多屁話!!”
本來是想拍人馬屁,沒曾想自個兒這馬屁是真的牌到馬屁股上了。
尤永愣神不知所措。
“光頭黨”混球沒給麵子斥道:“怎麼滴,說啥風涼話呢?覺著哥幾個來遲了,繞彎彎諷刺呢?”
“啊!?沒,沒有的事兒啊,幾位大哥,我,我沒有,我真沒有這個想法啊。”
尤永現在模樣怎一個卑微了得。
他之前對下麵幸存者有多囂張,此刻在“光頭黨”混球麵前就有多丟人。
麵對“光頭黨”混球沒由來的汙蔑與訓斥,尤永不敢有半點反抗抵觸。
“光頭黨”押送員聽罷尤永的解釋,照舊是不給麵子喝罵:“你少他媽給老子在這邊屁話。任務的人都到齊了嗎?”
“光頭黨”轉換話題,尤永忙不得在後接茬:“啊,任務的人啊,到齊了,都到齊了。各位大哥,你們看啊,現在這人都在這兒呢。早就到了,嗬嗬。”
“早就到了,草,和著你他媽還是想說我們來遲了……是不是啊?”“光頭黨”混球繼續施壓發問。
尤永不自禁倒吸了口涼氣。
這個問題你叫他怎麼回複啊。
根本沒有的事兒,根本就是欲加之罪。
尤永覺著很無辜也很憋屈。
隻是尤永就沒想過,他現在被“光頭黨”混球攻擊學著自己憋屈。
平日裡,乃至剛剛他沒來由衝著下麵和他同樣是被欺壓幸存者耀武揚威時……他有考慮過下麵幸存者感受嗎?
所以你作為一個被施暴者,在擁有了權利後,不想著如何為其它被施暴者爭取利益,反倒自己變成了和施暴者一樣,對其它被施暴者施暴。
算起來,尤永的這種行為更加叫人惡心,更加令人厭惡。
“大哥,我嘴笨,我嘴笨。我沒你說的那個意思。真沒有。”滿臉苦笑,尤永就差是給幾個混球跪下了。
華表冷言旁觀著場上發生事情。
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尤永充分體現了這點。
若是旁人被“光頭黨”混球這般攻擊,他華表可能還會覺著憐憫。
但落在尤永身上,華表隻想說兩個字……活該!!
“光頭黨”混球顯然也是懶得和尤永多屁話。
畢竟,他們這些人已經膩歪了這種下麵幸存者委曲求全馬屁討饒模樣。
如果可以,他們還真的希望下麵能夠有膽子肥的對他的暴行進行反擊。
奈何……這種事兒可能性在“光頭黨”駐地基本為零。
他們很清楚,駐地內裡的幸存者早就被他們威壓,折磨的沒有了血性。
駐地內裡的幸存者擱著他們這些人麵前一個個和待宰羔羊沒什麼區彆。
他們想怎麼霸淩幸存者都可以,沒有誰敢站出來多說一個不字。
因為下麵人都明白,敢於反抗者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將目光從尤永身上挪移開,光頭黨混球落目場上列隊做活兒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