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個什麼事兒嘛,活兒還沒開始做,兩條腿就因為站立整的沒了力氣。
總算是等到了出發指令,做工幸存者們趕緊是活動舒展雙腿,以緩解腿部的麻痹,痛苦。
而這種情況落在華表身上……華表並未覺著有什麼異樣和不舒服的。
也難怪,作為一個軍人,站軍姿那是基礎,打從進入部隊伊始新兵連就開始進行。
何況華表還是軍隊中精英偵察兵尖刀連一份子,區區三十來分鐘的站姿對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般簡單。
普通人受不了,他可沒受啥影響。
但是呢,為了避免自己與眾不同引起旁人注意與懷疑,華表還是特意做戲的現出疲倦太,以此保持自個兒和周遭人的一致。
不過華表這般做法有點過於謹慎小心了,就“光頭黨”混球那些人的散漫……他們才不會在意華表的情況變化。
這是“光頭黨”的駐地,是他們管轄地盤。
“光頭黨”混球可不認為此地幸存者該在他們麵前造次搞事兒。
也正因為如此,“光頭黨”本次出活二十個幸存者……僅僅是配備了五名看押人員。
這是個什麼概念?
五對二十,平均下來……那可是一個看押四人。
真要是有人搞事兒,打起來,四對一並非沒有勝算。
但問題……幸存者有這個膽量嗎?
先不說“光頭黨”平日裡的威懾力擺在那兒,幸存者對“光頭黨”混球的畏懼深入了骨髓。
更為關鍵一點,“光頭黨”混球押送人員儘管隻有五人。
數量層麵他們遠遠少於做工幸存者,但他們手裡都有家夥。
五人全都是配備了長短武器以及步話機。
如果說做工幸存者真有膽子敢挑事兒,“光頭黨”混球手裡自動步槍可不是鬨著玩的。
而唯有受過專業訓練普通人,槍對他們心理層麵震懾力那是不言而喻,沒法用言語形容的。
退一萬步不說,真到了情勢危機時刻,“光頭黨”混球還能向下方請求增援。
幸存者搞事兒目的無非就是想要逃離“光頭黨”控製,擺脫這種不似地獄勝似地獄恐怖生活。
奈何這是啥地方?這是“光頭黨”的大本營啊。
你有能耐從五名看押人員手裡逃脫,但指望從“光頭黨”大本營管轄核心區域逃走……沒有過硬軍事素質顯然是沒可能的。
綜合以上,“光頭黨”派出五名隊員看押這二十人做工幸存者完全沒有問題。
說的難聽點,就下麵幸存者那點脾性和膽量……“光頭黨”就算隻派出一個監工也不會有啥問題。
雷瞳吃完早飯沒有休息,依然是堅守山頭崗位。
一夜的平安並未叫雷瞳有任何攜帶,加上早上“光頭黨”內裡有兩隊人馬出城。
這更加是叫雷瞳警覺確定……“光頭黨”那邊還是沒有放鬆外出小隊被襲這件事兒警覺。
“光頭黨”那邊沒有放鬆警覺,那他雷瞳自然也不能放鬆。
這就是兩個對弈的獵手,時下看似平靜的表象之下實則是暗流湧動。
對雷瞳而言,“光頭黨”此時每一步布局都會對他們勝利者聯盟團隊日後工作造成麻煩和影響。
所以,作為目前唯一在“光頭黨”駐地附近活動人員,雷瞳必須打起精神,密切注意“光頭黨”駐地相關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