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種情況……“光頭黨”混球能給尤永好臉色看嗎?
持槍警覺混球沒客氣,直接是怒喝開罵道:“你媽的!!有病啊!!草,叫你媽的叫!!家裡死人了啊!趕著奔喪是吧!?”
怎麼著都沒想到,自己招呼幸存者的整出的喝罵聲最後會給旁邊打牌“光頭黨”混球驚動。
當然,這也是叫尤永很惱火啊。
他自個兒這邊賣力給“光頭黨”一眾做監工,他們幾個從開始就在打牌玩樂屁事不乾,反倒是對他的工作諸多不滿,口吐芬芳,這實在……
老子他媽的這邊叫喚還不是為了在為你們“光頭黨”做事啊。
老子他媽的這邊著急還不是怕給工期耽擱了,沒法按時完工。
不過還是那句話,甭管心理怎麼著腦,火氣都得壓在肚子裡。
回嘴反擊隻會叫事情變的糟糕。
“唉,抱歉,抱歉幾位爺,這邊招呼他們停手,沒注意,沒注意啊。打擾你們了,我下麵注意。嗬嗬,嗬嗬。”
尤永卑微的歉意。
一眾“光頭黨”混球也是沒有多的功夫跟尤永屁話。
他們時下最重要事情就是打牌。
至於說本次上來山林的做工相關……他們反倒是並不上心。
也難怪,這茬事兒他們交給尤永處理就好。
不然,從幸存者下麵挑尤永出來做頭兒意義何在?
撫平“光頭黨”混球怒氣,見得對方重新給目標調轉開始鬥牌後,尤永一顆提著的心終於是落了下來。
太他媽的驚險了。
事後的尤永也是心有餘悸。
能不驚險嗎?
就剛才,真要是給那幫混球惹惱,對方動起手來,他尤永能有好果子吃?
不過一切都過去了,最起碼暫時是過去了。
簡單調整心緒,尤永給腦袋扭轉,落目工地。
一眾做工幸存者此刻正大眼瞪著小眼瞅著他,等待尤永進一步命令。
著目掃過一眾做工幸存者。
尤永剛剛壓下的火氣蹭就冒了出來。
麵對光頭度混球,尤永沒得辦法,不敢回擊,不敢反駁,怕被打擊怕被報複。
但對上麵前這些個做工幸存者……那尤永便是沒什麼好猶豫顧忌的。
一想到剛才自己陷落陷阱,被“光頭黨”混球罵咧正是因為下麵這些個做工幸存者“耳聾”無視所致,尤永心頭怒火更是無法壓抑。
他需要發泄,需要找宣泄口。
這個事兒肯定是不能衝“光頭黨”那頭整的。
你就是給尤永十個膽他也不敢衝“光頭黨”發泄。
但幸存者做工人員給了他這個機會。
眉頭上揚,一個“川”字瞬間是在尤永額前蹙起。
之後,他當即厲喝罵咧道:“他媽的,耳聾了剛才,你……”
聲音將起,便是嘎然而至。
尤永之所以會這般如臨大敵謹慎止口原因很簡單,就是尤永在喝叫聲脫口瞬間……腦中想起來適才被“光頭黨”教訓經過。
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啊。
第一次被“光頭黨”混球教訓是他尤永失誤,他還能透過歉意保證揭過。
但犯了又犯……那……
想到得罪“光頭黨”混球,惹惱對方,混球們會衝他采取的種種手段,尤永瞬間便是給到嘴後續話語吞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