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幸災樂禍的給予句安撫同情,但旋即便是麵色陰厲補充道:「不過這貨搞成這樣都是活該,自己作的。」
「哦,這徐仁傑是活該。不過按照你的意思,下麵人這天天這麼睡就屬於應該,沒毛病是嗎?他們天天混吃混合就應該?」本來林姐不想發言,但聽了保鏢一番話後,林姐明顯不悅。
先不論徐仁傑有沒有擺正自己位置,以及有沒有能力招呼命令那些個混球。
也不論徐仁傑是基於什麼目的在做這件事兒。
不管怎樣,最起碼有一點是母庸置疑的,那就是徐仁傑這個人人家去做了。
成或者不成那是後話,人家嘗試了。
你保鏢明知道這些混球天天昏睡不務正業,結果呢,竟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竟然是將此事當做是理所當然事情。
保鏢去嘲諷攻擊徐仁傑……作為林姐可以不在意。
但你保鏢拿下麵人無所事事,不務正業說事兒……這林姐就沒法忍受了。
再者說,你在那巴巴嘲諷徐仁傑這不行,那無能。
既是如此,既然你看問題這麼準,你為什麼不去做這件事兒呢?
你這麼大能耐,為啥下麵那些個混球到目前為止還成天給老娘睡覺睡到自然醒?
林姐這番話給保鏢整了個措手不及。
她是真沒想到林姐會給他來這手。
麵對林姐質問,保鏢無言以對。
雖然心理不爽,可女人質詢也都是事實。
在他保鏢無從辯駁。
最後,隻能是趕緊解釋:「那個,林姐……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不是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呀?我發現你今個兒話特彆多嘛。你要是對我決定有意見可以明說。不用在那拐彎抹角繞圈圈。我現在就問你一句,下麵人天天這樣有問題沒有?」林姐肅然反問。
保鏢不敢耽擱,正色肯定:「那必須是有問題啊!
」
「嗯,既然有問題……那咱就這麼看著不管了?這麼久了,現在徐仁傑願意去處理這件事兒,甭管他行不行,事兒能不能做成,站在我的角度,坐在我的位置,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難道我直接拒絕就好了?我拒絕了,誰來處理這件事兒?你嗎?你能做到嗎?你要是可以,我現在就給他權利解除!
」
保鏢沉默。
雖然內心有股子怨氣驅使他去果斷肯定。
可保鏢心理如明鏡樣清楚,他做不到。
獲取他在威勢上的確比徐仁傑強。
能夠震懾的住那些家夥,可訓練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事情。
靠著威懾他能命令下麵人短期,但時間一久早遲厭煩麻木。
最後結果,那就是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保鏢自然是絕對做不到此事的。
所以,麵對林姐這般質詢,他很自然啞口了。
「怎麼,不說話了?」林姐也是料定保鏢無言以對:「是啊,你當然不說話啦。要是你有這能耐的話,那些家夥至於現在這個樣子?你做不到,現在徐仁傑提議做,我讓他去嘗試嘗試有毛病?」
林姐一連串的質問,給保鏢教訓的一張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而徐仁傑呢,在環視一圈後,輕吐口氣。
他的整個情緒狀態瞧不出有啥太大變動,還是如之前那般澹然。
沒人混球出來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