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頭目不出意外哀嚎一聲。
這倒是不怪「小頭目」哀嚎,那麼大傷口,被酒水澆淋,那感覺屬實酸爽。
旁的不說,單是酒水澆淋上身,那股子灼燒聲……滋啦啦的。
「小頭目」當真是差點就要暈厥,他倒是也希望自己你能夠暈厥,這樣什麼都不知道也是一種解脫。
奈何,自己這幅身子骨看起來虛浮,沒想到在遇到這種近乎殺豬宰羊痛楚事件時……他竟然如此耐抗。
當然耐抗的結果就是……自己要忍受大痛苦。
旁邊一眾混球見得場上血腥一幕也都紛紛側目。
有些人隻覺著眼皮跳動,光是瞧看都已經覺著膈顫,足可想象當事人「小頭目」該有多痛苦了。
漢子一旁則是氣鼓鼓的。
他根本不在意場上發生什麼,他隻是對徐仁傑做法感到不滿,甚至憤怒。
奈何他又拿徐仁傑沒轍。
畢竟,徐仁傑此刻做的事兒沒啥毛病,甭管他之前做了啥,現在他在救治「小頭目」,算是在彌補之前過失。
至於說救治用的東西……那就是憑二鍋頭。
想說他亂用管製藥品也沒由頭。
換做其它人,漢子完全可以無視左右,直接上去動手製止。
可那是徐仁傑,不是一般人。
對上徐仁傑,漢子自認沒那個製止能力。
他在老徐身上已經吃過虧了。
真上去,也隻是叫自己難看。
所以,縱使心理各種不舒坦,卻也隻能是強忍火氣壓製在獨。
「小頭目」疼的快要死去。
但想著這是在救命,徐仁傑並非在折騰他,也隻能是強忍。
可惜,他還是給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他以為隻要自己抗住這波痛楚就算了。
不曾想,這痛苦隻能算是整個救治不走的開胃菜而已。
老徐沒有理會「小頭目」的哀嚎與痛苦。
在給對方清理完傷口後,他緊接取過砍刀,先是在衣服上來回刮擦了兩下,抹乾淨上麵血跡。
之後,沿著刀刃再次倒灌二鍋頭。
「小頭目」瞧看的不明所以。
就在他詫異之際,徐仁傑衝「被點名混球」道:「你火機吧?」
「有,有的。」回應同時,「被點名混球」在身上隨意摸索,然後摸出火機遞過。
與之一同遞過的還有香煙,他以為老徐是要煙抽。
畢竟這些活兒跟著「小頭目」早就習慣了。
麵對「被點名混球」遞過的香煙……老***顯愣了下。
不過他沒有拒絕而是一並接過。
並且,他抽出一根,隻是他沒有放進自個兒嘴巴,而是遞給對麵「小頭目」。
這回輪到「小頭目」詫異了。
但他還是張開了嘴。
老徐旋即給火機打著,再次遞過。
這一刻抽著被老徐點著的香煙……「小頭目」不禁有點兒恍忽,心理竟然湧起了一股子莫名感動。
奈何,他這抹感動並未持續待久,因為緊隨其後老徐動作就給他震驚……不!準確說是嚇壞了。
抽回打著的火機,老徐順勢移轉至刀刃。
此刻刀刃早就被浸染了酒水,這酒水一碰火苗,結果可想而知,瞬間是灼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