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那帶火刀刃頃刻如同地獄的利刃。
「你這,這是要乾什麼?」「小頭目」一張豬頭臉寫滿為了緊張和不解。
他下意識脫口征詢。
老徐似是沒聽見般,給手裡剩餘的二鍋頭遞到「小頭目」麵前:「來,喝點吧。」
「小頭目」更是傻眼了。
雖說他平日裡煙酒不離手,喜好這些玩意。
但現在什麼情況啊。
這徐仁傑又是遞煙又是給酒,怎麼看都不對勁。
給人感覺好像他不是在救人,而是送人上路前給的送行餐。
這叫「小頭目」越發覺著發杵。
「徐仁傑,你,你這是……」
老徐沒回答,隻是給酒瓶朝「小頭目」樣了樣。
「小頭目」無奈隻能是接過。
然後,下意識的給酒緩緩拿到麵前,送入口中。
老徐交出酒後,便是衝「被點名混球」道:「那個給我。」
「啊?什麼東西?」「被點名混球」不確定在身上搜了掃,不置可否。
老徐言簡意賅,直奔主題:「槍。」
好家夥,老徐這個字一經脫口,「小頭目」剛剛送入口中的酒水登時砰吐而出。
果然!這徐仁傑果然是沒安好心呐。
這,這是看救治無用?麻煩?要送我上路嗎?
「被點名混球」聞言落目掛在腰際家夥,原來徐仁傑是要槍。
隻是他有點兒懵逼,不明白徐仁傑意圖。
也是,如果徐仁傑是為了對付「小頭目」而要求拿槍,那他又何必費勁救治對方呢?
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雖說心理有疑問,但時下「被點名混球」也不敢過多言語。
在「被點名混球」來說,不管徐仁傑要做什麼,隻要不是針對他就成。
即便徐仁傑今天真拿槍給「小頭目」崩了,日後林姐追查,也與他無關。
他大可以擺出……徐仁傑是在整頓記錄。
而這整頓紀律的活兒是你林姐安排給徐仁傑的。
我們做手下的不過是依循上層命令辦事兒而已。
所以,沒啥好多考慮的,「被點名混球」直接無視「小頭目」懇求目光,徑自麻溜給腰際手槍卸下遞交到徐仁傑手裡:「給。」
徐仁傑剛一把槍接過,「小頭目」便是跟進開口:「徐仁傑!有什麼話你好好說,沒必要動槍吧。今天事兒我,是我的錯!我不該……」
在絕對威脅下,「小頭目」終於是認慫了。
什麼自尊,尊嚴,在死亡麵前算個屁啊。
特彆是在被徐仁傑實打實砍了一刀後,他明白,麵前男人根本不會被他頭目身份嚇唬住。
他是真敢動手啊。
既然對方已經對他用了刀,既然這犯上作亂罪名已經犯下,他由刀升級為槍不奇怪。
老徐自然是聽到「小頭目」的認錯。
不管對方是基於什麼緣由認錯,隻要認錯了,那老徐今天目的就達到了。
隻是老徐卻是並未對「小頭目」的認錯給出反應。
他的注意力全都擱在手裡槍械上。
他麵無表情拉動槍栓,然後麻溜給彈夾卸下。
緊接取出一枚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