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銘抬頭,看皇帝是認真的,思索道,“陛下,恩科舉行了文科,也可以舉行武舉,說不得有人才出現呢?”
魏啟點頭又搖頭,“可是時間太長了,朕不想等那麼久。”
陳景銘……
“那,要不然來個十二衛大比武,不管是羽林衛,還是旗手衛,金吾衛,還是玄衣衛,虎賁衛,府軍衛,守陵衛,他們都是世襲製,裡頭難麵有大本事的人,不如比一比,有真材實料的提拔重用,本事不行的,去守皇陵。”
魏啟越聽眼睛越亮,“好,這個法子好,這樣既能練軍,又能選拔人才,好辦法。”
“雙喜,召十二衛指揮使進宮,朕要商議十二衛大比武一事。”
雙喜領命下去了,臨出去還佩服的看了一眼陳景銘。
陳景銘,“………”
我就這麼一提而已,誰讓京營跟西郊大營,都被擼了兩遍了。
實在是沒地方可以擼了。
禦書房待到中午,吃過午飯,休息了一會兒,下午去給太子講課。
講到糧食作物,陳景銘道,“聽聞安南多種稻穀,安南天沒有冬日,他們那裡稻可以一年三熟。”
魏淵驚異道,“此話當真。”
陳景銘……
陳景銘扭頭,看到魏淵激動不已的樣子,點頭道,“太子可以派人去安南查看,也可以詢問安南使臣。”
“他們那裡可以三熟,那糧食多嗎?”
陳景銘不知道,他委婉道,“太子可以讓人讓瓊崖島嘗試種植,嶺南等地也多種植,不能一年三熟,一年兩熟也行吧?”
魏淵笑了,“景銘說的對,是要試試,才知道真假。”
陳景銘道,“太子,後天臣就要回家祭祖了,此去三個月方歸,太子有沒有什麼需要問的問題?”
今天是他最後一天進宮,明天他就不來了,準備回程事宜。
魏淵搖頭道,“你早些回來,一路平安。”
陳景銘點頭道,“謝太子。”
今天上完課,陳景銘交接了自己的工作給其他人,帶著太叔琰回家去了。
陳家,也在準備兩日後行程,這次陳繼銘和陳弈銘,留守京城。
陳貴山夫妻帶著陳景銘小夫妻,回老家青雲縣。
兩日後,陳景銘等人上了去往運河的馬車,浩浩蕩蕩十多輛馬車出了京城。
——
景園酒樓,小九今天遇到事了,兩個考生,在酒樓出事了。
一個從樓梯上摔下來了,一個被喝醉的人給開了瓢。
兩人都是府試的能考中的熱門人選。
有人就說了景園酒樓不吉利,老是出事。
上次一個人在酒樓服毒自殺,陷害酒樓,被盧知府查明情況,還酒樓一個清白。
還是讓酒樓受了影響。
小九拉著慕滄海前輩過來,冒充道士做了一上午法事,祛除晦氣,才讓酒樓生意又轉好。
陳繼銘聽說酒樓出事,找了小九詢問,“這次是摔傷和醉酒打人,上次那個武大服毒自殺案,怎麼了結的?”
小九道,“沒查出來,盧知府就查到,武大欠了一屁股債,買了一包砒霜,來咱家酒樓服毒,想訛一筆銀子。”
陳繼銘詫異道,“就這?”
小九點頭,“盧知府派人把武大家翻過來了,也沒找到銀子什麼的,所以排除被人收買,故意陷害。”
陳繼銘低頭沉思,看來對手來者不善。
陳繼銘搖頭道,“讓咱們的人盯著武大妻子,武大妻子的娘家。
還有武大的兄弟,你說一個欠了許多債的人家,忽然得了銀子,能忍多久?”
小九點頭道,“我明白了,這就找人盯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