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去?”
“去去去!”
感覺自己走的地老天荒了,好漫長的道路。
“快了。”
暗無天日的地牢,卻是刑具齊全。
“這些,你親自上?”
慕容晴煙:“你不覺得,自己來更有意思嗎?我就喜歡聽到他們撕心裂肺的喊聲,簡直動聽的……”
禾汝:你是什麼品種的變態?
目光焦距定在被鐵鏈扣住手腳,的人。
那麵具是這麼眼熟,讓禾汝心都揪起來了,好在身上的傷看起來不是很嚴重。
慕容晴煙擺弄著她那些“玩具”眼神瘋狂,像是就要控製不住的玩弄起來般。
禾汝:後背涼颼颼的怎麼回事?
“你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克製力,才按耐住玩弄他的心嗎?”
禾汝:這句話,多多少少有點歧義。
但她可沒心思費在她身上。
因為眼前人已經醒了。
看到慕容晴煙片刻,像是觸發了什麼可怕記憶般,劇烈掙紮起來。
禾汝安撫性的言語響起:“彆怕,我是西慶派來接你的,彆怕,我會送你回家。”
男人果然在她的言語下稍稍平靜,但還是很抗拒她的靠近。
眼裡的戒備看的禾汝心驚。
滿是怨氣的話語衝慕容晴煙響起。
“你都對他做了什麼?”
慕容晴煙攤手:“這可不能怪我,他心理素質太差了。”
“我們出去好不好?我送你回家,你的家在哪裡呀?”
“荊北王可擔心你了,特地派我來接你,隻要你回去,就好了。”
“出去。”
“嗯,啊?”
“我們出去。”
禾汝:這麼簡單?
“好!”
慕容晴煙走在前麵。
“鑰匙!”
哦,忘記給鑰匙了。
“你自己過來拿呀!”
禾汝走過去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