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2 / 2)

都不用發現,她就已經被拋下了。

為什麼沒人願意聽她說話,為什麼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祁清呢,難道也以為她是那種孟浪之人嗎?

她做了什麼,她隻是不想讓祁清走,難道這也有錯——祁清是來幫她康複的,誰知還沒做什麼,就突然起身要走,她的期待落了空,當下的唯一想法就是把人留下,好好問個清楚。

這有錯嗎?

換了他們,不會這麼做嗎?

“囚禁起來,不予飯食!”

莫濤的一句話,給了這件事基礎的定論,當然,這種不算懲罰的懲罰是不可能讓人服氣的,為了堵住悠悠眾口,他隻能推說以免浪費大家時間,暫時先把人關起來,再審。

人群漸漸散去,哐當一聲,大門落鎖。

淩傲蕊也癱坐到地上,她本就不是能言善辯之人,最終也沒說出任何辯白的話,她甚至流不出一滴眼淚,無比的羞恥和怨念包圍著她,讓她瞬間有了自殺的念頭。

她信手把斬魔召來,那是她的本命劍。

過於熟悉的劍柄,上麵刻著能驅魔的符文,符文下是流蘇,是她親手掛上去的,她輕輕用手指拂過,仿佛在對待自己的摯愛。

但很快,她的表情就僵住了。

她的斬魔已經出鞘,這是她的本命劍,彆人是不可能拔得出來的,除非是她的命定之人。

她簡直不敢相信,又慌忙確認了一遍,沒錯,劍的確出鞘了,而剛才隻有一個人摸到了它。

是祁清……?

回去的路上,虞煙一言不發。

她本就不是那種溫和柔順的長相,忽然冷下臉來,更多的是不可侵犯的冷冽,壓迫感幾乎要把方圓幾裡的空氣都凍個瓷實。

祁清看出她不想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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