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打!”陳富強二話不說,開了開膀子就往院子裡走。陳富貴看了梁川一眼,梁川朝外麵努努嘴,上唄,麵子是自己掙的,今天要是不能服眾,你的位置遲早也是彆人的。
何保正擔心地問道:“三郎,咱們是要一致對外的,這樣子做會不會先傷了和氣?”
梁川說道:“哼!和氣?我要養的是一群狼,不是一群羊,本來就要培養他們的殺氣,傷這一點和氣算什麼?”
其他人激動得不行,看熱鬨不嫌事大誰不願意。門口擠滿了人全都是在看他們兩兄弟打架的,不人仙水的陳氏子弟也認得他們兩兄弟,兩個兄弟都是不安分的主,好勇鬥狠,為了一塊墳地打了好幾年了,針尖對麥芒,誰也不服誰。
“你三番四次跟我做對,念著咱們太爺爺那一輩都是一家人,我對你多次忍讓,媽的,今天你讓下來台,咱們打一架,連爺爺的那塊墳地的帳今天一起清了,誰贏了就歸誰怎麼樣?”陳富貴指著陳富強問道。
“老子就沒怕過你!”陳富貴一句話讓陳富強火氣蹭的一下上來了,扯下身上的衣裳,露出一身的腱子肉,狠狠地朝陳富貴撲了上去。
兩個好漢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腳,招式看在梁川眼裡都覺得蹩腳,可是看著打在肉上還是比較疼的,兩個人打了半天身上臉上便都青一塊紫一塊了。最後陳富貴氣力見長,將陳富強摔倒地,死死地將他製住,這場打鬥才宣告結束。
果然沒看錯人,這個小子還是有兩下子,梁川心想道:“你們都住手,陳富強我問你,你現在可服氣了?”
陳富強輸得一塌糊塗,心有不甘地吼道:“我不服氣!"
梁川有點不爽了,“還不服氣?說說理由?”
“沒有理由,我就是不服氣!”
梁川口風突變,冷冷地問道:“沒有理由那就是胡攪蠻纏了。剛剛我說什麼了,咱們成管大隊的第一條鐵律是什麼?”
陳富強明知卻不說,將頭扭到一旁,哼了一聲。
看來要動真格的了,梁川心想,今天不立點威,他這個大隊長以後可能不好管這幫小弟了。
“李初一!”
李初一難得高聲答道:“在!”
“現在的年輕人不太聽話,要教育一下。”
“是!”李初一就是職業軍人的楷模,做事雷厲風行,都不拖泥帶水的。兩眼冷冷地盯著陳富強,走到他麵前,就像一隻猛虎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看得陳富強脊背發涼。
“你彆亂來啊。。我。。”李初一都不跟他廢話,走到陳富強跟前,右拳飛出迅如閃電,結結實實地打在陳富強的肚子上。陳富強一點反應都沒有做出來就挨了這一拳,疼得跟大蝦一樣身子弓了起來,李初一順勢一個飛膝撞得陳富強仰頭飛了起來,那鼻血就跟血箭一樣飆出幾米遠,人往後飛了出去。癱在地上直哼哼,試了幾次想爬起來,可是撞得太狠,兩眼全是金星,哪裡還敢耍橫。
陳富貴還有陳富強兩兄弟的名號在仙水還有周邊都是小有名氣的,說起打架,能占他們便宜的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這個殘廢一出手陳富強便跟孩子一樣,任他玩弄。
眾人差點沒驚掉了下巴,個個既然來了隻能老實伏著,日後真的隻能乖乖聽話了,不然就得先過了這個殘廢這一關,要過這一關,比他娘的過鬼門關還難吧。所有人看著李初一的眼神都變了,原來還有一絲輕篾,現在是徹底的敬畏,這個世道從來都是拳頭大的說話管用,李初一那人的眼神殺伐果斷,一看就是見過血的人,隻有山裡最有經驗的老獵人有這種氣息!
梁川看著眾人的眼神,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陳富強這個傻蛋自己當出頭鳥來讓自己宰了祭旗,以後就好管多了。
“我再問一次,咱們成管大隊的第一條鐵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