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幾乎躺在地上睡了一覺,才‘意猶未儘’地醒來,眼睜睜緩緩地睜開, 然後裝出一臉茫然,望著侯賽因道:“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怎麼會躺在地上。”全然一副被人施完暴,驚恐的模樣。
侯賽因也想過梁川是在演戲蒙騙他,可是這種想法一閃過而,自己怔了一怔,哪裡還有半分的不敬,看著梁川將自己的頭低了一分。現在是天使還是那個東方人梁川,他分不清楚。
梁川搖了搖自己的頭,‘使勁地回想’自已剛剛發生的事,裝出一副一點都想不起來的樣子。再看向地上已經燒成灰,散落一地的紙灰,對著侯賽說道:“遠方的客人,你對我的字畫做了什麼?這可是先秦的好字,李斯寫的小篆啊,李斯是誰你知道嗎,那是始皇帝的宰相大人啊!”梁川心痛得跪了下來,捧著那抷紙灰如喪考妣。
李斯?小篆?一時間侯賽因接受的信息量有點大,腦子還沒轉回來,怔了怔,這難道不是真主的神諭嗎,怎麼又變成小篆了,不過剛剛那些字看著確實很像東方的漢字,難道。。
“這個字不是我們的字嗎?”侯賽因都被整暈了,他也不相信這是他們老家的字啊,畢竟他也是一個都不認識啊。
“你們的字值幾個錢?我們漢字的字畫才值錢好不好,你賠我的字畫!”梁川講得可憐兮兮聲淚俱下,仿佛在痛斥著侯賽因的野蠻行徑。
侯賽因一時不知道怎麼接梁川的話,不過那副話確實不是他燒的,梁川自己動的手,現在跟他解釋他能相信嗎。。?不對!侯賽因突然狂喜起來,隻是臉上依舊平靜。
如果這一切是梁川的騙局,那梁川肯定會做天衣無縫,他既然能知道聖教的神跡,肯定也能弄到自己的文字,可是他沒有這麼做。他不僅大方地承認了那副字畫是他們東方的字畫,難道。。這一切真是的真主的指引!
其實這一切都是梁川的欲擒故縱之計,如果這一切都是他編出來的謊言,又或著一切都是真實的,那都很難取信於侯賽因,一件事隻有當虛實不實真偽難分的時候,才最具有迷惑力。
“你這字畫多少錢,我賠給你就是了。”侯賽因臉上浮起一個笑容,對著梁川說道。
梁川眼睛滴滴一轉,來了,又是一條生財之道,“這個字畫是我花了三千兩銀子從一位高人那請來的,!”梁川可不敢獅子大開口,他現在是不知道,哪怕他現在開價一萬兩,侯賽因也會乖乖地付錢。
“好,不過我這次來興化帶的錢不多,隻有兩百黃金,你先拿去,等這場聖戰打完了,其他的我一文錢都不會少了你的。 ”說完,侯賽因拍了拍手,門外兩個保鏢一聲不吭地走了進來,然後在桌子上攤開一個包袱,裡麵是黃澄澄的金子。
聖戰,這個侯賽因入戲還真快啊,梁川看著這些黃金眼睛都直了。他一臉市膾侯賽因也是看在眼裡,如果他真是想詐騙,就騙這麼一點點,怎麼可能會收裝個天使就結束了,肯定還會繼續騙。
梁川心想的是見好就收,他是裝神,可是畢竟不是神,神能做得到的事,他可是沒有那個能耐做到,還不如早點收手,萬一漏了馬腳,憑他們對真主的信仰,拚儘最後一滴血也得跟自己來個你死我亡,這個買賣風險就太大了。
“算你還有點誠意,你錢可得儘快還上啊,還有我上次跟你說的兩種植物找到了?”
“有點眉目了,都還沒找到,不過我的手下在南洋見過,兩種都有也跟你說的很像,應該錯不了。”
梁川說道:“你這次來帶了多少武器來支援我們?”梁川看著侯賽因一眼,多問了一句:“還是支援山上的?”
侯賽因感慨不愧是真主的使者,智慧的化身,他坦誠道:“我們是商人, 商人是不分立場的,況且這是你們東方人自己之間的戰爭,原來我是想趁著你們打起來發一筆財的,不過嘛,現在我堅決地站在你這一邊,武器糧食藥品食鹽,山上的朋友可就沒有咯!”
梁川明知故問道:“為什麼,你上次為了蚊香的配方都能急眼,這次就不想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