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笑了一聲道:“清源可不是小地方喲,我也算開過眼界,外麵要找一個比清源繁華的地方可不好找,這地方要是咱們能拿下來,作為後勤基地,以後要做什麼底氣都不會少!”
秦京沒有喝酒更沒有動筷子,他聽梁川的故事很向往也很用心。
“三弟你的意思是。。?”
梁川說道:“咱們固然要向往著熱血和豪邁,可是不能一味地做莽夫,掙下立身之本才有實現理想與抱負的機會!”
兩個人這兩年來可以說是一成不變,梁川的經曆奇幻而精彩,正是兩個向往的這種生活,梁川的話又勾起了他們內心的波瀾。
梁川說道:“我打算去汴京走一遭但是清源也不會扔下,清源是財源所在,是立身之本,我打算將這塊地盤打下來!”
兩個人互視一下,心頭都是巨震,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道:“你要打哪塊地盤?”
在他們印象裡,梁川還是那個有背景的人,失蹤兩年了,回來的時候口氣還是那麼大,一開口就要拿下哪塊地盤,這份豪氣普通人誰有。
梁川說道:“你們青原堂現在吃下了整個青原咱們是兄弟不能傷了感情,碼頭就由我來接管吧。”
兩個人也猜出來了,沒想到梁川真想吃這塊肉,隻是他有朝庭的背景還要這麼運用手腕,野心有點大啊。
秦京道:“我們清源堂幾百人各種手段輪番上這塊硬骨頭也沒能啃下來,三弟我們知道你手頭有一些人馬,可是那點人跟董青山的人也就打個旗鼓相當,要想啃下港口,隻怕沒那麼容易,再說了,司方行那裡能答應嗎?”
夜越來越深,酒肆來的人越來越多,不少人看到清源堂兩個堂主坐在一起都敬而遠之。
現在的清源堂除了利益,一點道義都不講,暴力與野蠻更是充斥其間。
三個人就梁川吃得歡喝得興,梁川意圖很明顯,現在的他有了一點底氣也不想拐彎抹角了,事情不做以後隻會有遺憾。
梁川笑道:“董青山那些人?不是我說笑,要是我願意能讓他和他那些小弟全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老方那裡更不用擔心了,賺錢的買賣讓他摻一摻一股就是了,有錢賺的活誰不願意呢?”
好大的口氣,兩個人各領一堂的兄弟,他們加起來都不敢下這麼狠的手,這梁川一開口就是全滅,什麼實力才能做到這樣?
梁川看出兩個人的忌憚,笑了笑道:“我不會讓哥哥們難做要替我出力賣命,隻要屆時你們幫我守住後路,彆讓人渾水摸了我的魚就行。唐老大那裡有煩兩位哥哥去轉達一下我的意思,你們兩位大哥是懂我的,我這人沒啥優點,就是說到做到。”
秦京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唐老大會聽你的。”
梁川夾了塊牛肉放進嘴裡:”隻要你們將我回來的消息告訴唐老大,再把我的原話跟他講,我想信他會考慮的。”
牛肉很有嚼勁,沾了些秘製的醬汁,更是口齒留香。梁川接著道:“再跟他說一下,事成之後以後兩家井水不犯河水,否則我不介意連岸上這塊瘦肉也一塊吃了,這樣兩位哥哥也可直接跟我去汴京玩一玩!”
兩個人早受夠青原堂這樣野蠻無義的作為,而且他們很喜歡梁川,欣賞梁川的為人還有處世,既然打不下來就讓梁川來接管這片地盤,不比那些個勞工頭來得要強嗎?
“好,我們回去與唐老大商量一下。”
這事不是小事,兩個人也不敢多擱置,寒暄了一會便回去與唐向天說了這件事。
大半夜梁川也沒回去睡覺,用油紙包著剩下的一斤多牛肉還有一壺酒,走到承天巷口等著,讓耶律重光去找司方行。
兩年多的時間可以讓一個人完全改變,再且港口是司方行的地盤,自己雖然以前有恩於他,不過一碼歸一碼,要是自已在他的地盤還有職責範圍內撒野,他也是有脾氣的。
其他人都會變,獨獨司方行沒有變。
在官場打混的這些年完全磨掉了他身上的銳氣。當初高乾提拔的時候就想帶著司方行一起升官發財,誰知司方行自己不願意挪窩,寧願老死在清源這一畝三分地。
司方行風風火火地從校場趕來,當初因為梁川的事他被趙惟憲給晾了起來,兩年來穿了不少的小鞋,不光是他司方行,連趙惟憲也因為這件事汴京方向對他施加了不小的壓力。誰會想到清源一艘船沉了失蹤了一個人連汴京都驚動了。
梁川坐在巷口的一塊石階上,看著司方行,將牛肉遞了過去道:“老方你怎麼越混越差了,聽說很多人跟你過不去?”
司方行一上來就給了坐在地上沒心沒肺的梁川一記老拳,打得梁川呲牙咧嘴的。
“臭小子你死哪裡去了,因為你的事多少人倒了大黴你知道嗎?你今天要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我就打得你滿地找牙。”
司方行哪裡打得過梁川,隻是說笑罷了。他接過梁川的牛肉,咬著嘴裡還叨叨念著。
梁川說道:“我的事說來話長,有個事想跟老方你商量一下。”
“什麼事?”
梁川擺擺手道:“也沒什麼事,就是借你的地盤用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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