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不巴結,更待何時?
梁川哪裡還有吃雞的心情,乾坐著,一言不發。老麻子跟鼻毛叔與梁川關係比較好,便湊了過來,主動幫梁川把雞給料理了,塗上一層黃泥,放到火上慢慢烤,這一招還是梁川教給他們的,味道很是鮮美,不像他們以前烤的雞,都把雞肉給弄糊了,完全不能吃。
餘海也是第一次吃到這樣的做法,餓了半天的他咽了幾口口水,緩緩地說道:‘這個事不算什麼事,我們一接到南越人要圍城的消息後,就把鏢局撤出了邕州城。我們說白了也是做生意的,哪裡有錢我們去哪裡,邕州一打起來,這生意就做不成,我們自然不會傻呆在城內受死。’
‘你們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
餘海隨口說道:‘我們總鏢頭是什麼人,他就背後就有夏相公的影子,想打聽點什麼消息,那跟喝水似的,就算他不打聽,許多人為了巴結他,早早地就把消息透給他了,我們在南越人打
過來人前一個月就收到了消息,早把人都撤到了城外,所以這場仗打得是慘烈,但是我們鏢局沒有一點損失!’
‘這雞的做法你也會,據說紫禁城裡就有這道名菜,選用好上的鬆雞,做出來的烤雞叫叫花雞,可是叫花子哪裡有命吃這雞,皇帝老子要吃都要提前排好隊!’
不是吧,梁川心裡一陣錯諤,這個孫厚樸是什麼都教啊,連叫花雞的做法都傳出來了!
老天爺實在不公平,要穿越就早一點,等到好坑都讓人家給占了才給他,這算什麼?
‘剛剛說到那女會長,孫厚樸與那女會長是什麼關係?’
‘聽說原來兩個人有一段過往,不過沒走到一起,這個女會長也是替夫出征,這商會的男人出事,留下一家子女人!’
‘你知道這人是誰嗎?我怎麼聽你說得有些亂,那孫厚樸到底與這個萬達商會是什麼關係?難道這個萬達商會不是這個孫厚樸一手創立的,與那個女會長並無關係?’
梁川一直以為,這個姓鄭的女子是孫厚樸家的什麼人,商會交與他打理,順風鏢局也是其中一部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麵麵俱到。
現在聽餘海的介紹,怎麼感覺背後還有一個人!
這個人一直藏在最深處!
餘海有些興奮地說道:‘知道,天下誰人不識此君!’
‘這可是真的一號人物,我當初初到邕州之時,也有幸見過他幾麵,當時隻當
他是普通一個男子,樣子還有點像我家總鏢頭的頭下,沒想到會這般有事業有手段!’
‘這人現在在哪裡?’
‘失蹤了!’
梁川一愣道:‘失蹤了?’
怎麼可能,連餘海自己也不信。
‘彆說你不信,我自己都不信,可是就是失蹤了,一晃都已經快兩年過去了,還是沒有一點關於這位爺的消息,當初我們鏢局出動無數的人力物力,就是為了找他,全天下貼了無數的告示,賞金也是夠夠的,就是沒人來領!’
說完餘海看向梁川道:‘狄兄弟你怎麼不把麵具摘下來,一會怎麼吃雞?’
‘你吃吧,我不吃,這東西我在山裡麵天天吃,吃得我排泄都有幾分困難!’
餘海隻當這麵具是他們儂人特有的風俗,也不好叫人家當著自己的麵脫了,在西南這樣的可不少,有的還有脖子上掛銀圈子,也不嫌睡覺時磕得慌。
來了廣南與藍壽打過幾次交道,有幾次他去調侃藍壽他們的風俗,差點讓他們架到火上直接烤了,從那以後他這些河北漢子就老實了,再也不拿習慣的事亂開玩笑!
‘狄兄弟你在這裡,人見得多,要是有機會碰到這會長,那這輩子就發達了,十萬貫錢呢!’
梁川突然反應過來,那張告示他好像也有看過!
就是曲珍給他的那張!
該死的,那不是南越人通緝他的嗎,他記得也沒有什麼十萬貫錢才是啊!
南越人不可能這麼有錢!
‘你
說這會長叫什麼名字?’
‘叫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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