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他強硬的摟住輕井澤的腰肢,把她拉向自己,然後兩人一起上了積著一層厚雪的瞭望台。
積雪不知反射著月光還是燈光,在瞭望台上映出淡淡的白色光亮,阪柳就立於稍遠處的對麵,扶著木質欄杆眺望閃爍著各種霓虹燈的城市。
“誒,輕井澤同學也跟來了嗎?我還以為織田君不是那種人呢。”阪柳回過身來看到一隻手拽著織田政衣角的輕井澤,頗感意外。
“那種人”是指妻管嚴吧……當然,他認為自己確實不是那種類型,櫛田也很信任他的判斷,跟他意見有衝突的時候很少很少,至於輕井澤的,織田政就是喜歡她的任性,要是哪天輕井澤變成大和撫子了,他還會大失所望呢。
那種傳統的大男子配賢妻良母的模式很無聊,誰會樂意自己的女友是個沒有個性的標準化工業品?
“阪柳同學是有什麼企圖嗎?”輕井澤頗為警惕的說。
阪柳愣了一下,一抹自己額前在光線和角度影響下變得看起來像紫色的銀發,道:“我是個廢人呢,惠醬不用擔心,你要擔心也該擔心你的兩位好朋友。”
“兩位?”輕井澤有些傻眼的問道,連阪柳突然用名來稱呼她也沒注意到。
阪柳道:“佐藤同學和堀北同學呀,佐藤同學白天可是跟織田君打出了精彩的配合呢,至於堀北同學,我懷疑他們兩個已經發生過些事情了。”
“哈?”輕井澤吃驚的看向他,詰問道,“政跟堀北同學做過什麼了?”
“什麼也沒做。”織田政趕緊聳了一下肩,迎著輕井澤的目光,他又道,“惠不信任我也該對鈴音有信心呀,還是說惠這麼容易就讓有棲離間我們了嗎?C班可是打算討伐我們重奪A班寶座呢!”
輕井澤本能的去看阪柳,阪柳微微壞笑著,搖手道:“我可是很淡泊的,對A班什麼根本不在意。”
輕井澤抱住身邊少年的手臂,說道:“好吧,在外人麵前,我百分百相信政。”
織田政連連點頭,感動道:“這就是所謂人與人之間的信任。”
輕井澤哼了下,道:“阪柳同學,沒什麼事我就把政領走嘍?”
“彆急,這麼美的雪景一起來欣賞吧。”阪柳轉回去又靠在欄杆上,輕聲說。
“不會隻是看雪這麼簡單吧。”輕井澤道。
織田政咳了一聲道:“看雪也是重要的事,離開北海道後下一次再來就不知道是多少年後的事了。”
“政認為這很重要?”輕井澤抬頭看他。
織田政拉著她的手,一起走到阪柳旁邊憑欄遠望,道:
“也不知花多久才能搞定我家裡的事,也許是搞不定了。所以我和惠盯著北海道的雪花看,這種無意義的事也就僅限今天,最多再加上明天一點時間,這世上真正重要的事本就不多,所以眼前這件事也稱的上要緊。”
輕井澤聽的一愣一愣的。
阪柳輕輕拍手,道:“說的好,織田君知道雪花跟櫻花很像嗎?都是轉瞬即逝,就是因為這麼脆弱短暫,才有了特彆的美感。”
“有棲也是像雪和櫻花這樣嗎?”織田政伸手去接雪,在手套上,雪因為他傳遞出去的熱量,慢慢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