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太謝謝了。”
餘年一臉感激的說道:“沒有你們,就沒有我的未來,我不會忘記大家對我的幫助。”
“這是我們作為記者應該做的事情。”
記者們紛紛點頭,看著餘年的表情充滿欣賞。
就在這時,牧泛琴開口道:“餘年同學,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校長,我都聽你的,我是學生,鬥不過你,求求您彆開除我。”
餘年忙不迭的說道:“要不這樣,我給你磕頭,你放過我行嗎?”
說話間,餘年就要跪下,一眾記者連忙攔住餘年。
看到這一幕,牧泛琴氣的心臟病都險些發作。
昨天你在我辦公室拍桌子摔門離開,今天你當著這麼多記者麵給我跪地磕頭求放過,你這是要我死吧?
牧泛琴後槽牙差點咬碎,當著一眾記者麵,又不能發作,隻能滿臉堆笑的說道:“餘年同學,你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公道。”
“牧校長,你看見了吧?你把祖國的棟梁之材都逼迫到什麼地步了?難道你們學校平時就是這樣教書育人?”
一名脾氣暴躁的女記者盛怒之下一巴掌抽在牧泛琴臉上,怒吼道:“你不配當校長!你不配做女人!”
這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抽的牧泛琴踉蹌後退,整個人被打懵,醒目的巴掌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疼的她忍不住捂住臉龐。
這一幕不僅看呆了一眾校領導,也看呆了餘年。
餘年做夢都沒有想到,有記者竟然動手暴打牧泛琴,這一看就是真情流露呀。
孫猛看了眼餘年,又看了眼牧泛琴,心中越發佩服餘年。
餘年回頭衝孫猛低聲說道:“記住這個記者,回頭給他多包五百塊錢紅包。”
孫猛聞言,立即做了個OK的手勢。
“活該!”
“打得好!”
“這種人該打!”
……
人群中有人紛紛叫好,其他靠的近的記者躍躍欲試,被幾名保安攔了回去。
牧泛琴平日裡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麼大的侮辱,氣的火冒三丈,這種場合隻能咬牙隱忍。
“餘年,我們單獨聊聊。”
牧泛琴深吸了口氣,說道:“你跟我過來。”
說完,走進了旁邊的保安室。
餘年跟了過去,進入保安室,剛才臉上的委屈和害怕瞬間換成自信的笑容。
他見牧泛琴一臉陰霾的盯著自己,說道:“牧校長,你變臉真快呀,剛才外麵你的眼神和表情可不是這樣。”
“你變臉不是也快嗎?”
牧泛琴沉聲說道。
想到剛才挨的一巴掌,氣的一掌拍在桌上,怒吼道:“你到底想乾什麼?是不是覺得沒人治得了你?”
“彆拿老師那一套仗勢欺人。”
餘年拉過椅子坐了下來,慢條斯理的說道:“你最好明白,我不是你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