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帝王,閱人無數,一個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他還是分辨得出來的。
“如果皇阿瑪還是不相信,臣媳願意與萱兒當麵對質,臣媳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等無需打罵,刑求,就自己招出幕後主使者的人犯。”
“確實奇怪。”康熙點點頭同意葉紫萱的話。
四福晉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連忙上前分辨,“回皇阿瑪的話,這萱兒是行凶當場被抓住的,而且當時臣媳威脅她若然不老實交代,不但當場杖斃她,連她的家人也不放過,她害怕連累家人,才招供的。”
“可據我所知,萱兒生母早逝,繼母對她非打即罵,她跟家人的感情十分不睦,又怎會為了家人而招供呢?
若然我當真要殺弘昀,此事事關重大,所派遣者非死忠心腹不可為。
可我對萱兒一直平平,從來也沒有過什麼施恩之舉,她又怎會對我忠心耿耿,冒著殺頭的風險做出這般的事情來?”
葉紫萱見四福晉,還想繼續說,她不想再和四福晉浪費口舌,直接對康熙說:“皇阿瑪臣媳願與萱兒當麵對質,還有來福,臣媳也想親自審問,求皇阿瑪允許。”
康熙見葉紫萱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輕輕頜首同意。
因為葉紫萱要求分開審問,因此太監先把萱兒帶了上來。
萱兒一見葉紫萱,馬上哭喊道:”求側福晉恕罪,奴婢不是有意供出您來的,您對奴婢的大恩大德,奴婢沒齒難忘,可是奴婢實在不忍心連累家人……”
“閉嘴!從現在開始,我問你答,廢話少說!”葉紫萱不耐地冷喝一聲,對這種吃裡扒外的東西,她連看都不想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