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爾仔細一看,沒錯他這個前未婚妻的演講確實鏗鏘有力,一板一眼,頗有氣勢。演講完畢是互動,這時的蕾拉已經放鬆了很多,一麵很紳士地回答問題,偶爾還會說兩句比較幽默的話,雖說不是特彆好笑,但在那種場合,效果卻非常明顯,常常引起一陣陣熱烈的掌聲和哄堂大笑。
“我們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環節。”弗蘭克斯對約爾說。
“什麼環節?”約爾不明白。
“托兒,蕾拉有托兒。那些笑的,鼓掌的,好多都是托兒。你看那一邊,每次話音一落,他們就會帶著鼓掌。”
“這很奇怪嗎?”約爾不以為然,他很清楚,任何選舉,這種情況是很正常的,哪怕是最拙劣的電視導演都會這一手,任何一個綜藝類的、談話類的節目,事先都會彩排,教觀眾如何鼓掌,如何笑,甚至於尖叫,哭泣。每次EU大型集會都會在下麵安排一批領掌員,手裡拿著講話稿,需要鼓掌的地方事先標好,說到自然停頓,領掌員就會帶著大家熱烈鼓掌。這種情況也不僅限於官方,民間也一樣。有的人家辦喪事,甚至會雇傭一些職業的哭來做托兒,這些人很會哭,能哭的驚天動地聲淚俱下,讓旁觀者都黯然神傷,彆說是死者的親人了,就是旁人,這麼一帶,悲傷的氣氛也就出來了。
“不過,約爾先生,有這一點,即使對手很強大,靠我們的力量,就能順利讓法案通過的。”
“那就有勞了”約爾用純正的布列塔尼亞土法語回了一句,這次他完全聽懂了。